欧槿邪确实是被绑架了。
派出去的人回来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说经过各方监控调查,发现他被一辆黑色商务车给劫持,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进了车中。
在港市绑架……大庭广众之下……
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疯子真的会去绑架欧槿邪,这根本就是个亏本买卖。如果是境内那些与欧家有纠葛的人,目标应该是她而不是欧槿邪,可若是台市那边的人,又是根本不可能。
从欧槿邪放弃台市欧家的遗产继承之后,那边同他基本就没什么关系了,对于北市欧家而言,他目前也只是客人而不是家中成员。现在欧祁然都比他这个当亲爹的有价值。除非说这绑架他走的人根本不是为了钱或是什么家族纠纷,人家就是冲着他去的,或者是……奔着她来的。
“这年头的人真也是疯了,随便什么人都敢绑。”相通这一层关系,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也有些放松。她风轻云淡地说着,可也只是让手下的人安心。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她没法跟小一明交待,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冥王对她的临终嘱托。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啊,临终前可是想方设法把他最疼爱的儿子交到了自己手里拜托她照顾好的。
她的手掌心不停冒着冷汗,以极大的耐力控制着周身的颤抖。从他们发现欧槿邪不见到现在,已经过去五个小时了,就算是报警也不会有人把这事认真当作一件绑架事件去处理的。
“台市欧家也派人了,也不能完全算是你的责任,毕竟也不会有人想到啊。”看着站在不远处冥王昔日的老管家,邵灿站起身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再怎样的少年老成,都是因为她从没碰到过像是眼下这般的情景。而这样的状况,也确实是令人惊讶。
匆匆赶到的台市欧家管家遥遥看着有些狼狈的她,踌躇片刻终还是到了跟前来:“廖小姐放心,我们家少爷也不是能被人随便拿捏的,兄弟们也都出去找去了。”
她点了点头,抬起头来看着一头银发的老管家。他似乎比邵瑞的年纪要大了许多,听说一直是跟在冥王身边的,就算是冥王过世欧槿邪脱离了欧家,这个男人在新竹帮的地位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替代的。而如今,他正毕恭毕敬地站在自己眼前,对她弄丢了欧槿邪的事情只有安慰没有责备。
欧如海同样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先生在时很是看好她,即使是知道她与自家少爷有着门第之隔,也坚定地认定她就是自己给儿子选定的儿媳妇。后来她派人去告诉他,欧槿邪的儿子出生了,他当爷爷了。病入膏肓的老爷子很是开心,连着好几天跟他说,这是个明事理还仁义的好孩子。
而如今看着她这双眼睛,真的跟曾经的先生太像了。
“这件事情,我会给新竹帮一个交代的。”就算眼前的男人这般安慰她,也不代表她真的没有错。揉了揉眉头看着去儿又返的小酒,她的声音已经哑了:“找到了?”
“小姐……”与邵灿相视而望,他默默点了点头,看着廖泉泉夺门而出,却不知道接下来可能会看到的到底是好还是坏。
一缕光线透过未拉严的窗帘打进屋中,欧槿邪睁了睁眼睛,意识到自己在这样的困境中已经待了许久。
手脚都被缚住,除了一层薄被身上一丝不挂。这显然不是廖泉泉的恶作剧,她就算性情顽劣也从不会这么吓唬人。这里是港市,父亲当年的老关系还在,廖泉泉的保镖也不是废物……那么,看来他真的是被港市哪个有钱有势的人给……绑架了?
一股无名之火正往某处集中,他一个激灵,意识到比绑架还眼中的问题——他是什么时候被灌了药的?这个绑匪真也是够了,绑架难道是为了劫色?
正想着,一身暴露穿着的女人面色轻佻地进了来,手指隔着薄被轻划过他的身体:“欧少好久不见啊。”
这女人欧槿邪是认得的。港市曾氏财团掌门人的小女儿,素以任性妄为著称。以前曾对他紧追不放,直到他进军内地了才不了了之。如今这是……难道是要赶鸭子上架不成?
“一别数年,那位聊大小姐把你藏得这么严,没想到在这儿能被我逮到。你说,这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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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紧贴他愈渐发热的身体,药物的作用让他的头脑渐渐陷入困顿。余光扫向一旁亮着灯的录像机,一丝灵光又返了回来:“你竟然……还要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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