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脸阴狠,邵灿歪着头静默了片刻:“我现在突然有点儿开始同情槿哥了……”
“怎么?”她放下手中的文件和酒,抬起头来问他。同情?他们这群人的字典里竟然还有同情的字样?真也是稀奇,她以为在六镜里历练了这么一遭,邵灿这个家伙早就不知道同情是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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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廖泉泉的男朋友真不容易。”这是他发自内心的感慨,“就算是你不忙的时候也不会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他一人身上,更不要提你忙起来的时候。你说,哥们儿是得有多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跟你谈恋爱啊?”他从不否认自己喜欢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大小姐,可就是因为是从小看着一起长大的,才更清楚她这个人对于感情的看中程度。无论什么事情都能排在情感之前,这才是廖泉泉,那个在洛杉矶可以心狠手辣的杜曦。
往往他也会想,欧槿邪到底是有多在乎她才会纵她由着性子瞎折腾。放在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身上,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对他的那副可有可无的模样吧?欧槿邪去好像是如鱼得水一般,连半句怨言和不忿都没有。
廖泉泉一愣。
她很少在别人面前谈论起自己的这个男朋友,无论是徐翳还是欧家的兄长们。他们顶多是知道自己有这么个看上去身份背景还不错,长得也还不错的男朋友,但到底是怎样,她不开口多说,便也没什么人会问及。谁都知道,她廖泉泉向来事业为重,连男朋友这种似乎应该是很重要的伴侣在她这里都经常会被忽略掉。而且一忽略,往往就是很长一段时间。
“觉得我们的相处方式……不正常?”她开口问他,连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说他们之间是正常的。
看着邵灿非常勉强地点了点头,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自己开口道:“如果换成别的男人,怎样正常的相处方式都是可以的。可是灿哥,欧槿邪是谁?那是冥王的儿子啊,又是个花名在外的人。遇见了倒也是遇见了,我本来都不觉得会发生什么的。可既然都已经发生了,你指望我能怎样呢?真的把谈婚论嫁摆到台面上来吗?你我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又何必给他希望?”
开什么玩笑。在她没有把所有的路铺平所有的荆棘斩去之前,怎么可能会给一个男人许下如此愚蠢的承诺?如今冥王被通缉在逃,他的儿子天天在别人的监视之下,想必自家那位明明说着不会再管她的老爷子也已经把眼睛和手伸到了这台市来。小小一方土地,这如今看来可还真是热闹得很。
“我这几天忙着,你得派人帮我盯紧了那位少爷,我看着他最近总觉得悬了乎的,天天提心吊胆怕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儿。”虽然欧槿邪嘴上说着没事儿,从表面上看来冥王的事儿也确实跟他没什么关系。可表面是怎样事实又是怎样,恐怕也只有那家伙一个人知道了。
邵灿点了点头。虽然欧槿邪在廖泉泉这里的身份老爷子不愿意承认,自家那位大少爷也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的意思。家里廖苍被架空,瑶姑也根本管不了她。在欧槿邪这件事儿上,还真的是得多当心点儿。别到时候冥王的事儿没处理利落,少爷自己再闹出别的事情来,多不好。
门外响起两声细微的敲门声,紧接着一个影子闪了进来。廖泉泉只瞥了一眼,便知是这家夜色的负责人染柒。不用她开口多问是什么事儿,来人已经开了口:“小姐,先生……欧先生来了。”
显然,欧槿邪来了不会是来找自己的。就算他知道这夜色的自己的产业,也绝不会想着能在这儿找到她。毕竟这年头有一个很通用的通讯软件叫微信,就算要找她也用不着来堵门吧?
染柒觉得有些为难:“来了有一阵子了,这手底下的酒就没断过,小姐看……”
“他想喝你就让他喝个痛快,别管他。”她朱唇微启,淡淡一句话解了染柒的难处。这么一杯一杯地喝着,总比一直那么闷着就行。她之所以跑这里躲着来,也是因着看他那副模样有些头疼,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听了吩咐的经理应了声便退了出去,刚到门口,又听邵灿说:“让人盯紧些,别到时候喝多了闹出什么事情来。”
染柒又答应了声,领了这两位主子的嘱咐出去了。如今谁不知道夜色是眼前这位素妆女子的产业,他们背后又有六镜撑腰。老板的男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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