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一个大窟窿,绝非一个小小的夜色可以填补的。而且,她算什么?冥王未过门的儿媳吗?笑话,这样的身份就算冥王敢承认她还不想搭理呢。
她也有几分无奈:“杜曦这个身份,在国外吃得开,可不代表在境内也吃得开。你瞧瞧小红楼那些人多不屑六镜的存在,更别提在这个地方了。冥王在的时候,六镜也不过被人当成在台市可以跟冥王抗衡的组织,如今冥王不在了,你当夜色能有多少的话语权?灿哥,我不是菩萨也从不做慈善,对于这种救人还未必能讨好的事情,我不想再多插手。”
她这次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救冥王的。如果冥王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也一定不会感激她救了自己的。与其大费周章救了他,还不如把他的儿子给看护好。
她转过头来看向邵灿:“晚上我要去夜色晃一圈儿,是时候该让他们知道知道,杜曦还没隐退,只不过是存在于传说中了。说起来,这台市也算是六镜的活动范围,这几年来却愈发嚣张了,真当我不管事儿是么?”
话说至此,她目光之中多了几分狠厉。从六镜发迹到现在,五年过去了,还从没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撒野。在洛杉矶的时候,连江湖规矩都是她定下的,这样的憋屈全天下也就自己那不开眼的父亲敢让她受着,但凡有第二人,那可都该罚。
她的书房与卧室相连,一摞文件早已摆在了那里,鬼知道邵灿有多少东西等着她看。她当然也不会自恋地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签字的文件。多半是一堆邵灿担心她跟不上时代的步伐给她看的一堆夜色各个分店的报表和账目走向。没意思,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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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地支着脑袋翻着看了看,再抬头看看邵灿:“没别的给我看的么?”入了境,便只有夜色没有六镜,就像在国外的时候人们往往只听说过六镜而不知道夜色一样。明明是她一个人的地盘儿,却不能共存,有的时候她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可怜。
邵灿摇了摇头,不是没有,只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拿给她看罢了。这要是让她看了那份资料,估计能屁股冒火坐着火箭直接回北市跑到小红楼里跟洛总拍桌子去了。
“还没找到冥王的行踪吗?”想了想不对,怎么说都该有消息了才对啊。
“他快到柬埔寨了……因为有一部分是咱们的路子,我一路也就直接给他们开了绿灯没跟你说……”邵灿有些后怕,虽说六镜里大多数事他还是做得了主的。可最近廖泉泉事多。不对,也不是事情多,主要是她瞎忙忙的多。所以这件大事儿他也就自己拿主意做主了。想着就算她知道了估计处理方法也是一样的。不过这先斩后奏,确实是他的不对。
显然是看出他的心虚,廖泉泉也没理会。这做人嘛就是这样,知道有个怕头知道错了就可以了,又何必对所有人都紧紧相逼:“我知道了,你处理的对,就让他在柬埔寨安心待着吧,只要没跑出咱们眼皮子低下去,到哪儿不是一样的?”
这样一来她也算是能给欧槿邪一个交代了不是。总不能到最后,跑到台市来淌了一趟浑水,还没让那位少爷安心……
不对,他怎么可能能安得下心?
廖泉泉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自己的父亲被通缉,就算是再有定力再早早撇清关系,终究也是提心吊胆的。没见昨晚他睡得有多不踏实么?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可又不能直接告诉他自己亲爹在哪儿。如今多少双眼睛盯着欧槿邪呢,只要他一有动静,估计就得四方而动了。
“……港市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我们可以够得上的关系?”既然有本事从台市溜到柬埔寨,应该也能用同样的方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到港市去吧?
“那边那几个盟会组织,不一定给六镜这个面子,毕竟平日里也没多少往来的。”
“我这也就是个活该操心的命,管了小的还得去管他老子。回头你去看看,看有什么能用得上的路子,让冥王在港市先待上几天。”她苦笑着,自己都觉得可笑。明明说了不当那个活菩萨去管这个闲事儿,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最终还是都算计上了。
“他们不卖六镜的面子,总也是要卖冥王一个面子的。欧暝在港市有一些关系,可以放了风声过去让他们自己去处理。”邵灿想了想,觉得这种时候六镜出面才是真的不妥。
她兴趣缺缺地接着翻看那些文件,顺便打了个哈欠:“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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