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市的事情你怎么看?”自从跟廖泉泉单挑了一架,欧阳对能管控这个外孙女已经不抱希望了,不过有些事情,他多少还是会过问一下的。
他口中所提台市之事,就是昨天邵灿还在纠结的事情。这件事儿在廖泉泉看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一个帮派想捞点儿好处费而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能捅破了天去,老爷子都知道了,显然小红楼也知道了。台市所在之地如今虽不归小红楼的管辖范围,可从地理范围来讲还属我国领土的不是。
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小红楼中的各位老总们就处在一种管也不是不管也不对的尴尬状态中了。这会子不知道多少像欧阳这种已经退休了的高干都在跟着一起头疼呢。
“不是什么大事,说白了不过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而已,既然上不了台面本来就不想被人知道,咱们又何必去插手。”她当然会去插手,没人比她更清楚这里面的因果,不过这话可不能跟外公说,要不然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多管这个闲事儿。
老一辈就是这样,什么都要跟价值观社会观挂钩,可惜她廖泉泉就没这么高尚的情操,一贯奉行的是以暴制暴的手段。
“打电话过去问问怎么回事,怎么动静闹得这么大。”等她出了书房看见邵灿,皱着眉头开了口。本来不过是新竹帮的私事而已,现在怎么沸沸扬扬恨不得举世皆知了?
根本不用打电话,邵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拉着她上了楼,怕她着急上火还特意给她点了支烟,看着她有些犹豫地接过才开了口:“不知道中间哪里出了岔子,失了手,被当局差了。”
她冷漠地应了声“哦”,听不出情绪和温度,反倒让邵灿有些担心:“这次的事儿你不觉得奇怪吗?”
“冥王不缺名声不缺钱,而且早就隐退了,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险?而且以冥王在台市的声名,不可能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邵灿觉得奇怪,她当然也是觉得奇怪,难道说冥王手底下的人都是废物,才会脚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办不好?
“你去查一下台当局最近有什么动向。”伴君如伴虎。虽然老爷子看不上冥王,但他早晚都得承认,欧家跟冥王也没什么区别。各司其职各为其主而已。
能让冥王行为反常的,恐怕只有一方了,她现在隐隐有些担心冥王那位少爷自己那亲亲男朋友,忽然觉得把他扔在台市也是错的,哪怕把他放在自己身边,也比这样目睹了亲人出事要好。不过也或许…;…;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远比她所想的要强。
“小姐…;…;冥王被通缉了…;…;”不过一天而已,报回来的消息让廖泉泉抱廖晌的手都是一顿,吓得跑过来凑热闹的欧煜赶紧把这个便宜表弟给抱过来,担心再被她给摔了。
“其他人呢?”她这么开口问,邵灿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
可信息太少,他至今也没能给完整拼凑出来:“还不知道。”
邵灿是知道廖泉泉的计划的,只能开口道:“你别着急,我再让那边的人留意一下。”
她其实并不着急,只是在想接下来该做什么怎么做罢了。本来很多事情她已经不再过多过问,可这次事关重大,看来她是得亲自跑一趟了。
“冥王?”抱着廖晌的欧煜愣了片刻,“你们说的是台市的欧暝吗?”欧姓虽是常见姓氏,不过能这么巧就被他们兄妹几个赶上的也就只有欧槿邪那一家子了。欧暝欧槿邪,这一个个可是真不让他们兄妹几个省心啊。
廖泉泉点了点头,看着自家大哥不知道他又要发表什么言论。这台市欧家,显然跟他们不是一路子的,这问题都是好解决的问题,可这解决完之后的结果,可不一定是所有人都满意的。“你有什么想说的?”
“这里面跟六镜有多少关系?”他开口反问道。
廖泉泉摇了摇头:“跟六镜没什么关系。”
“那你那么关心干嘛?”
听到欧煜这么问,她眸中深了深,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大哥知道,六镜为什么要叫六镜吗?”
你的组织集团,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哪儿知道?
欧煜腹诽着,却依旧是乖乖地摇了摇头。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欧家廖家凌家陆家,再加上一个小红楼和那条虚无缥缈的边境线。大哥,这是六面镜子,时时刻刻提点着我这辈子那么多磨难是从何而来的。”她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落寞,“都当六镜是有多不堪,只有我知道六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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