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信,她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那个男人是有问题的。她廖泉泉是个什么样的人?长辈们平日里忙很少管他们这几个孩子,同辈的哥哥们倒是对她很了解。当真的恨上一个人的时候,她便更会忍气吞声,安安静静地找到无数的证据,只等着找到机会数箭齐发。她只是想安安静静地查舒羽而已,可谁又能想到她背后,她的父亲才是最有问题的那一个。这回倒好了,连着经济问题带着政治问题。即使现在她不推他一把,早晚也会有人要匿名举报。她廖泉泉可不是什么高尚到不屑于手掌沾血的人,能自己去办成的事儿,她干嘛要借他人之手。多麻烦。
 : : : : “你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什么?”他淡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思。不过半年而已,她怎么可以忘,作为一代欧家掌棋人该有的责任和义务。
 : : : : 廖泉泉眨了眨眼睛,自然明白老爷子用意何在。他是在提醒自己,既已是进了祠堂拜了牌位的欧家掌棋人,就该事事以欧家为重,不管她的父亲是不是廖苍,不光廖家到底做了多少对不起自己舍弃了自己的事情,论理,都是与她无关。而欧家,更不会插手其中的事情。
 : : : : “所以……我才绝对没必要吧事情跟外公说。”她放下茶盏,语气清寡却又有力得很,“即使是我当年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既然欧家不会为了廖家的事儿出面调解,也不会从中推力。那我只好让我的人自行解决,也免得让外公觉得是脏了欧家的体面。”一个百年家族在一座城市立足需要怎样的条件,廖泉泉太清楚了,也正因为清楚,所以自然明白她即使是查办了舒航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只是个小小舒家而已,即使舒航名声在外,可对待女儿和家人的宠溺过头,终究注定了舒家在这里成不了大器。哪里比得上欧家。
 : : : : 想想这么多年来几位哥哥包括自己在内,他们这些人从小到大,长辈们忙的管不了他们,欧家的规矩他们却是一条一条学了遵守了不少,最后甚至都刻到骨子里了。这样一个欧家,几代人的努力和决心又哪里是别人可以轻易撼动的。
 : : : :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那么笃定,解决了一个舒航根本就是无伤大雅。她一点都不在乎那是个怎样的男人,做到多大的职称,又有多受上司待见。只要是有错,足以用“蛀虫”二字去形容的,那都是有问题的。这样的人,留着又有什么用?用来碍眼吗?
 : : : : “你就不怕舒家的人记恨上你?”欧阳皱眉。虽只是个外来的家族并不足为惧,可那家的舒太太和舒航那个独生女儿、廖泉泉的初中同学,可是两个出了名嫉妒心又重还又记仇的,就这么放着,可怎么是好……
 : : : : 她摇了摇头,看着最近一直趴在老爷子身边的黑猫摇着尾巴从红木桌上跳下来,冲她摇着尾巴喵喵叫了几声,溜溜达达地蹿到她膝上寻个舒服姿势卧下了。
 : : : : 她抚摸着黑猫一身柔软的皮毛:“他们不敢。外公,这事儿我虽是替廖家办的,可外面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是欧家看不上这种败类,不能容忍这些人再这样潇洒度日,所以为民除害了。舒羽……只要把她的所有关系网络都给断了,她也就只能乖乖的了。”那位大小姐,从来也就没这个脑子,不过是在一味的耍脾气秀优越感而已,她并不是很想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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