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尘珏,我们相识了那么多年,从前的你并不是这个样子的。”白沁炘隐隐约约竟然有些痛心,自己认得的木尘珏从来是嘴硬了一些,但是也不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
木尘珏冷冷地笑了一声:“白沁炘,你不会是忘了我是蛇族吧,蛇血本冷,不过是会为自己喜欢的人热那么一回而已,可你是我难得热起血液的人,却被别人夺走,你觉着我能有那么大度?”
“诚然这世间的情分都是自私的,自己喜欢谁不喜欢谁都不是那个人可以抉择的,如若可以,我情愿你与我,只有最初的那一份情。”白沁炘大约忘记了,自己在认得他不久,就做出了那样子一件让木尘珏一世都不会忘记的事情。
这心魔是自己种的,但何尝其中没有因果?
“你又晓得我是何时对你有这样子的情愫的?小炘,我是该笑你傻还是怎么?你真当我这心思是在认得你许久以后才生出来的吗?”木尘珏挥袍起身,“多说也伤了我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我入不入魔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只要医好了你的身子,我就回白山。”
听着那腾云而去的声响,白沁炘缓缓的躺下,在这美人榻上,心里头却是久久都不能静下来。
这些年,在自己心里,确实是总依赖着木尘珏的医术。大约他是被自己烦着累了吧,这些年岁以来,也多得他照拂,自己才能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自己活在这世上这样多年,还是头一回看着这样子的白茫茫,比那升了大雾的山间的模样还是要迷蒙一些,不过总比一直在那黑暗之中要好一些。
自己正沉思在这思绪之中,就听见那老远的地方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飞奔过来了一般,手上估摸着还牵着一个人,毕竟听见了催促的声音。
大约是风瀚宇的人刚到那徽王府,白琯溪听见这风瀚宇总算不拦着自己进宫了,连忙拉着风煌晔腾着云就跑过来了。只是这一大一小的身后好像还跟着什么人,也是急急忙忙的。
在这皇宫之中,风瀚宇可是最是霸道的那一个,设下了一个屏障,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不得在这皇宫之中腾云,所以就连木尘珏,都是要老老实实的走着的。
等着那推门的声音响起来,跟着就听见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也响起来:“这风瀚宇未免是霸道了一些,竟然就下了这样子的术法,就算是前世的记忆都记起来了,也不能如此吧。”
果真是她,这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有变的。
“你也不是头一日晓得他那个人的脾性的,总之是习惯了就好,不过,琯溪姐,你来我这里一趟,也不必拖家带口的吧。”白沁炘从那美人榻上坐起来,缓缓下地往白琯溪那里摸索而去。
瞧着他这个样子,白琯溪瞧着,眼睛猛地一缩!
“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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