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这可堪一握的细细腰肢,简直能比得上那些身姿最是曼妙的女子,也不知这缎子一般的衣裳里边,是不是比这缎子还滑嫩的皮肤呢,忽而想起当年一桩事,那手感,还记忆犹新呢。
 : : : : 白沁炘这心里是惦记着皇宫里团子的安危,所以没发觉这身后的木尘珏早已动了坏心思:“木疯子,你这儿跟从前并无两样,还是这一股药香,不过……你什么时候能别在我身上动别的心思?我会以为你是不想活了的。”
 : : : : 方才是没怎么发觉这木尘珏搂着自己的腰,但是这厮突然明目张胆将手伸进他的衣裳里头,想来是许久不见,胆子也肥了吧。
 : : : : 白沁炘捏住那打算图谋不轨的手,反身就脱离了木尘珏的怀,顺带将木尘珏的手掰到了身后,妥妥的就擒住了这欲行不轨之事的人。
 : : : : 木尘珏实在是没办法,碰到白沁炘他就忍不住往别的地方想,想知道这身子,到底是怎么样的滋味……
 : : : : 这狐狸同蛇在一处,估摸着还是狐狸危险一些,更何况这还是一条已经渡了千年劫的蛇,法力在他之上不说,这心思一动必定都是些情情爱爱的东西,想来还有些随时就要“晚节不保”的感觉。
 : : : : 白沁炘松开了木尘珏的手,毕竟此番前来还是有要事要同他说的,万一闹得不好,对团子也没有好处。
 : : : : “我说小炘,你这亲自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吧?”搬了张凳子坐下,诚然这一身青衣的木尘珏正经起来还是很好看的,只是在白沁炘面前,这样正经的模样是比较少见的,只要瞧见这张绝代风华的脸,就忍不住要动歪脑筋的木尘珏,默默压抑了一下心里的火气。
 : : : : 诚然人世间管这种火叫欲火,既然与欲望有那么一些关系,就是一般难以平息的。
 : : : : 白沁炘觉着有些冷,手腕上被风瀚宇咬过的地方有些疼,大概是这幽冥血的寒毒多多少少影响了自个儿的身子吧:“诚然没事的时候,我是一定不会来找你这条色气的蛇。喂,木疯子,那凡尘间有一种毒叫幽冥血的,你知道吗?”
 : : : : “知道啊,怎么了?”这世间有什么毒物,他都一清二楚,不过这白沁炘突然间来找他又问他这个,莫非……“是不是你中毒了?!”
 : : : : 一着急抓住了白沁炘的手,那一丝幽冥血的寒毒还来不及被掩藏下去,就被木尘珏查出来了!
 : : : : 白沁炘这着急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今日团子咬了自己,想来沾染了毒:“不是我,那只是我不小心沾了点,我只想问你,你有什么法子能解开这毒吗?”
 : : : : 显然这慌张的模样是木尘珏从未见过的,所以这白沁炘现在说的话可信的程度对木尘珏来说是相当低的:“你是把自己给那中了毒的人当午膳了吧,这种毒每逢午时发作,发作时又需以热腾腾的鲜血为饮,而被中毒者咬着的人必定也会沾染一些,寻常人早就已经命丧幽冥了。”
 : : : : “既然你如此了解,那必定会有解毒之法吧?”白沁炘听着这些话,心里想着这回是有戏了。
 : : : : 木尘珏的手还停在空中,缓缓收了回去,脸上慵懒又略带几分蛇族独有气韵的笑,让白沁炘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 : : : 那金色的瞳眸一眯:“你哄哄我啊,把我哄高兴了,说不定我就真的会有法子解这毒呢。只不过,你那做菜的手艺不行,酿酒的手艺不行,就长得还不错,要不……你就以身相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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