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血蛭”顾名思义,就是在水蛭吸饱了血之后在食用的一种“美食”。
做这道菜的时候挺邪行,据说要准备活的牲畜,让吸血的水蛭饱餐一顿,然后以黄酒泡,在以面糊包裹,或蒸或炸。
做熟之后吃在嘴里,因为水蛭特有的水蛭素的作用,它肚子里的血液还是液体状态的,血蛭入口,咬破薄薄的外皮之外,里面的鲜血成半熟的状态,于口中渐渐散开,过程有些类似五岭庙的“撒尿牛丸”,但口感却绝对是那种东西没法比的。
当然,水蛭是很危险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厨子都会处理的食材,搞不好很可能会把水蛭活着吃进肚子,活水蛭在人肚子里会不停吸血,甚至会下小的,总之是和河豚一样危险性很大的食材,所以做的人和吃的人,都是有很大风险的。
金蟒蛇肚子中的鲤怪,穿山甲瘤子中的饱血蛭,我突然再一次感觉到了这黑兰伯城的极不正常,而且为什么这些本应该生长在水生动植物身上的玩意会如毒瘤到处乱长呢?那盛放毒虫的黑陶器,又有什么样的奥妙?
就在我慢慢思考这些的时候,一阵从地下发出的沉闷嗡鸣打断了我的思绪,那声音顺着我的脚传播至我的耳膜,竟让我的头脑里响起如被刺穿一般的嗡嗡细音。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地下,金羊毛用炸药炸开黑兰伯城通道的声音。
来不及多想,我把掉在地上的饱血蛭一刀戳死,随后回头走过去,又把注意力放向贤红叶盯着的屏幕。
屏幕里,林少松那边一片灰色的烟尘,经久不能散去,从监视器中传来的图像与声音非常嘈杂,不断的崩塌声汇集着沉重的呼吸,仿佛地狱里的哀嚎。
当烟雾渐渐散去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了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往炸药造成的空间里慢慢走去,随后,似乎是巴图鲁喊话道:“通了没?”
走在最前边的人没有停下脚步,随后身影完全没入了那一片炸药造成的灰色尘埃中……毫无声息。
那个人消失一会儿之后,贤红叶用对讲机问林少松道:“少松,刚才是谁进去了?怎么也不说话?下边安全么?~”
对讲机的那一端,林少松于布满灰尘的土地中爬起来,以非常难堪的声音对贤红叶说道:“进去的好像是阿狗,他擅自行动……我们去找找他。”
说话间,林少松提着线轴子,与金羊毛,巴图鲁一同出现在了监视器的视线之内。
此时,监视器应该在阿猫的手里拿着,我只见到他们三个人于经久不能散去的尘埃中缓缓前进,穿过了瓦砾和满地的碎块,随后进入了一个更大的空间。
随着三个人走动的逐渐深入,浓浓的尘土渐渐散去,随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不在是狭小的通道,而是一片从未有过的空间。
那里还是一处溶洞。
此时,眼前的溶洞非常有意思,它很“扁”,林少爷用手电去照,溶洞的上下高度似乎只有人身子高大,巴图鲁站直了身体,也只是差一点儿便够到头顶的洞壁。
但相对于上下比较低矮的距离,这溶洞的左右宽度就很恐怖了,林少松用手电扫射了一下,发现左右至少有十几米宽敞,而且有一个方向根本就看不见尽头,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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