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如果没有塞柳婆的事情,我其实就想先去药王庙的正殿看一下的。<〔<(?
正殿也是这间药王庙的主体建筑,从外观上看,它建在石质基座之上,有五级台阶联通,飞檐斗拱,气势非凡,比东西厢的建筑都要高出很大一截,虽然沧桑不减,岁月无情,可仰头望去,依旧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虽然因为大门紧闭,看不见里边的雕塑和画像,但是通过残存的朱漆和尖顶的瓦猫,我还是能依稀辨认出这庙宇昔日的精致。
近百年前,也在这个地方,美国探险家乔恩逊拍摄了他最后一张精神正常时的照片,然后一头扎进了贵州西北芙蓉领的山川之中,然后彻底疯掉的。
这药王庙是一个原点也是一个终点。
怀着这份忐忑,我一步一个台阶,很快走到了那已然褪色,苔藓丛生的大殿门前。
我想伸手去推庙门,但在我刚动心意的时刻,那门里却传来了塞柳婆阴冷干瘪的声音。
她冲我说道:“最好不要进来,惊动了药王的塑像,是要遭报应,会不得好死的。”
塞柳婆的话非常不客气,也让我感觉像是某种最后的通牒。
先前我听红叶说过,这个塞柳婆自从早晨开始便把她自己和孩子关在药王庙正殿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可现在看来,她丝毫没有出来的意思,而且也不会让我进去。
在我看来,她这样做,要么她是在守着大殿里的什么东西,要么就是怕我们对她不利,又或者......两者都有。
我知道塞柳婆会用蛊,也知道她昨晚就对我们动了杀心。因此,我最好不要硬闯。
但不甘心中,我还是回了一句道:“我想给药王爷爷烧一炷香。”
“不行!你们忙完就走!”塞柳婆非常坚定。
老太太这个样子,我自然十分恼怒,而且我明白,她越是这样,就越有问题也,越是不让进药王庙,那这间庙问题也就越大。
但就在我想继续质问她些因由时,这药王庙的围墙门外突然变得吵吵嚷嚷,似乎有一大票人正走进来。
我回头看去,现这时有七八个手持棍棒的人在一个光头男人的带领下闯进了庙门。
这一群人进来之后,浑身带着凶凶杀气。
那些人中,个别我见过一面,似乎是山下血蓉寨的村民。只有那光头男人黑衣皮裤,块头很大,他站在穿土布衣服的村民之中鹤立鸡群,和村民的土布装扮格格不入。
我立刻觉察,这个人绝不像是本地人,可他为什么能和村民混在一起呢?而且村民似乎对他还挺顺从,仿佛看待领一样。
巴图鲁看着这些人的样子,将矮壮的身躯立时阻挡在磁场探测仪前面。
巴图鲁咬着牙质问来人道:“你们要干什么?”
面对巴图鲁,光头男人只是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说道:“迷途的羔羊,我们不是来为你解除绳索的,且站在一旁,临听来自天堂的教诲。”
光头男人这几句话,半文半白,指东扯西,听的巴图鲁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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