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摇晃中,我们从河北出发,往行程第一站贵阳而去。
期间,林少松再次展示了极好的领导能力和花钱能力。他给我们所有人搞了高配置的软卧,还为红叶买了单独带洗漱间的包厢。
可能是我们在的原因吧,林少松很少主动找红叶献殷勤,而红叶也一头扎进他祖父留下的故纸堆中,不经常出来。
贵州之行中,最为兴奋的人当属我,王吼和巴图鲁三个战友,以前我们经常见面,而且互有恩惠交集,这一趟行程又是去我们当过兵的贵州“故地”,难免互相回忆一些当兵时的悲欢记忆。
要说起贵州,那是我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我对那一片红土高原,也有着特殊的感情。
期间,见我这么了解贵州,贤红叶便缠着我让我说了一些那里基本的形象,也好让大家对那里有一个大概印象和准备。
我借机告诉所有人:“我对贵州的印象很多,比如黑瘦的山民和四季如春的气候,但要说映像最深的,还是两件事情……贫穷和食物。”
贵州山区的穷是那种赤贫,我没有贬低贵州的意思,恰恰相反,我是由衷的同情,那种因为交通,土地,民族认知等等综合因素造成的贫穷实在是触目惊心,让我不得不映像深刻。
又因为那里独特的气候和复杂的民族状况,贵州给我的第二印象便是那里的地方食物多而“诡异”,有许多汉地闻所未闻,听所未听的食材和吃法,很是让我大开眼界。
而那种贫穷和当地的特色,民族,食物交织在一起,也就成了我对那里复杂的记忆。
说话间,我看着巴图鲁,询问他道:“生猛海鲜,你还记得你在咱们连第一次搞‘军民互助’时的事情么?”
我的话,当时就让这蒙古小子黑脸变红脸了,他连连摆手,一脸作呕的样子,求我能不能不说。
我没有理他,而是继续把那时候的“奇幻之旅”,告诉了大家。
我首先说道:“在部队的时候,每年都会搞一次军民互助活动,其实就是军队去山民家做些义务工,在给一些钱,山民留军人在家吃顿晚饭,大家促进一下感情。”
那年活动的时候,我,赵宏,巴图鲁和小辣椒等战友被分配到了一个叫猫屎寨的地方。
可能我老班长预感到了什么,因此在我们这个小分队出发前,老班长再三吩咐炊事班和机步班的战友说:“猫屎寨是少民村寨,你们去了尊重人家风俗习惯,明白么?”
在那个小分队中,我兵龄最大,当时也没反应过来老班长是个什么意思,故而想也没想,就带头答应道您放心,我们肯定做到,圆满完成任务云云,表完态之后,我们几个人便上了连队的卡车,一路摇摇晃晃,来到了那个叫猫屎寨的地方。
那里之所以叫“猫屎寨”这么寒碜的一个名字,我到达之后才深有体会,原来这猫屎寨公路闭塞难行,“猫都不会来这里拉屎”,我们下了军车又徒步前进了两公里路,比预订时间晚了一个钟头才到达这个村寨。
当时已经近中午了。
说实话,猫屎寨村子不大,但还算干净。我们到的时候,全苗寨二十三口人已经接到“消息”齐刷刷的等着我们这些子弟兵的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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