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的问题,赵水荷含糊其辞,她说她哥哥叫赵水荣,是苏子作内部的骨干之一,至于目前苏子作面对的敌人是谁,赵水荷也不清楚。
“你也不知道?”我拧眉。
赵水荷一脸无所谓的摇头道:“苏子作内部的事我哥很少和我说的,我也不多打听,知道多了,未必是好事。”
我苦笑一声,对赵水荷的回答颇为无奈。赵水荣是谁我不知道,苏子作的动向又问不出来,看来那些两祖庙厨子的保密工作还真是到家。
而且我听说过,两淮苏子作也很喜欢“保密”制度,他们对外交流很少,甚至堪称“绝缘”。
毕竟,苏子作是近代才兴起于淮阳的派别,因为是客居,在派系林立的淮阳两祖庙间创业不宜,怕被抓住把柄,又备受歧视,小心点也是应该的。
可他们的这种小心,却让我更加的不能相信赵水荷,因为她的出现太突然,太诡异了一些,这小丫头片子搞不好是苏子作安插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随时会“将”我的军。
鉴于此,我务必要找个理由把她甩开,至少……不能让她跟着我去贵州。
于是,我转脸一笑,问赵水荷道:“水荷?是不是想在我这干?”
赵水荷点头道:“想啊!让我干啥都成,红案手艺我也会的。淮阳小炒文丝羹,三丁包子扬州面,样样绝不比你差。”
她的话,让我灵机一动!既然她这么能耐,又有志于在我这里打工,那我何不顺水推舟呢
“你那么好的手艺,干什么红案呀!”
我一拍大腿,如发现“新大陆”般对赵水荷奉承道:“水荷,你们苏子作‘面案无双’,你又从小学习做点心,菜品,像你这样大才人,做红案太屈才了。”
我的话,句句挠赵水荷的心窝子,马屁拍的我自己都感觉脸红。
赵水荷笑的和朵花一样,她一脸得意和期待的问道:“还是你识货,比我哥强多了,他只让我干打荷的……那你到底让我干嘛呀?”
我呵呵一笑,指着过道外边的饭店道:“你当老板娘呗!”
随着我的话,赵水荷不再笑了,她“嗷”的怪叫了一声,紧接着后退一步,护住胸口,冲我骂道:“你不要脸!我过三个月才成年呢!成年也不会嫁给我重孙子!”
听赵水荷的话,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浑身燥热之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咋这么不会说话呢……
在赵水荷歇斯底里的发飙中,我连连陪着不是,同时赶紧把我的意思详细告诉了她。
其实我的意思也很简单,就是趁着我和王吼去贵州的时间里,让赵水荷和阿四帮我打理店面,不要在让我这八一饭店出现歇业的状况。
而这也是我发自内心的想法。
毕竟,这饭馆的店面是我租的,一年也两万多的租金,不开张就只有干赔的份了。
半年前,因为白食蛊的事情,我们已经歇了小一个月,如果这次因为去贵州在歇一个月,那我真赔不起。
赵水荷是现成的手艺人,既然她想在我这打工,那正好让她接手一段时间,反正我这也做不了什么高大上的菜品,她正宗两祖庙出身的手艺人,应付这间小饭店,还不和玩一样么。
听完我的话,恍然大悟的赵奶奶不太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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