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如果拆除北京城墙,五十年之后……你们都是罪人”。
也因为这一句话,这位贤大才子被连夜调离了研究岗位,在人生最青春的年纪离开了喧闹的大城市。
贤云渡被上司一脚踹到了大西南的深山老林之中搞“民族史料调查”去了,一待就是十几年。
这种安排,简直就是“毁人不倦”。
但凡对中国古代史有些研究的人都明白,中国文史的版图上有两大“沙漠”,是考古和文物研究人员都不愿意涉及的“禁地”。
这两个沙漠,一个是东北,一个就是西南。
这两个地方,民族政权交替频繁,中央势力也比较薄弱,而且经济展长期落后,最重要的是文史记载长期缺失,许多文物毁都于战火。
形象点说,这里的文史研究就像是一团乱麻般梳理不清。当你费尽心力的找到一个小“线头”的时候,说不定就突然断了,或者你倒腾了半天,才现那线头居然只有拇指那么长,然后……你又的从乱麻中重新开始找。
在这种文案混乱的地区做古代史工作,七八年也未必能出成绩。特别是对于贤云渡这样的“老学究”来说,研究成果就是生命,研究半天没有成果,真好比杀了他一样。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远离学术中心的贤云度不但在云贵地区待住了,而且还娶妻生子,日子过的挺好之余,研究也逐渐有了一些名堂。
在云南,这个昔日生他出生的地方,贤云度第一次接触到了哀牢古国的文物,并逐渐提起了兴趣。
……听至此,我对贤红叶的家事,特别是他的爷爷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但我依旧不明白为啥贤云渡会因为研究哀牢古国而生死不明。他和那朵形似骷髅的花朵间,又有什么样的联系和故事?
故而,我询问红叶道:“你爷爷最后怎么就生死不明了呢?和这个什么‘苗疆女神花’又有啥关系?”
此时,贤红叶的酒意已然醒了六七分,她的话匣子也早就对我打开了。
故而,她不吐不快的对我说道:“还不是因为我爷爷现了哀牢古国的一个奇怪‘现象’么。他那个人,据说就喜欢刨根问底,可刨来刨去,就把自己‘埋’了……”。
原来,贤云度在研究哀牢古国的时候,突然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起初他现,象征哀牢国“粟王”的“吞火食花”图案主要集中出现在滇池以南至哀牢山的部分地区。文物也多以汉代瓦当,陶器,少量青铜器,祭坛为主,昙花一现,然后就随着哀牢古国一同消失于中国的历史长河之中了。与其他短命的朝代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在这个现之后又过了数年,贤云渡的一次贵州之行,却彻底颠覆了他的想法。
因为在那里,他又一次见到了这种花朵形状的“图腾”,只是贵州人并不管它叫做“吞火食花”,而是改叫做“女神花”了。
而那趟贵州之行,最让贤云渡震惊的是,他不光找到了有关这花的遗物,而且也见到了“**”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