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且死者为大,把老班长在折腾起来,也不好。
就这样,对于报警的问题,我不得不选择了沉默。
随后,我转移话题道:“王吼的病……您有办法么?”
赵海鲲听我说道王吼,就也把头转向了炕上的他。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收回了为王吼熏香的艾草。
赵海鲲带着由衷的无奈道:“我只会熏艾,这能让他固本移阳,至于食咒的事情……我不是我弟弟,我帮不了各位。”
赵海鲲的话,再次让我心中一沉。
这意思是……彻底没救了么?
赵海鲲看着我的表情,进一步告诉我道:“我和老二不一样,我不喜欢五脏庙里的‘暗规矩’,没什么深入的研究,腿没坏之前,我是个白案。和老二学的红案,也不一样。”
哦!我点了点头。
所谓红白两案,是厨子行当的术语,也是中餐厨子的两大基本体系。
白案,也就是面食功夫,因为面食发白,红案,也就是炒菜功夫,因为炒菜要用火,而火为赤色。
从赵海鲲的话里,我也依稀明白了,他们兄弟俩过去应该是过着相依为命的,一个学红案,一个学白案,一起闯天下,一起学厨艺。
可直到赵海鲲的腿受了伤,这一切都停止了,整个赵家,只能靠我老班长一个人维持。
看来这三年,我的老班长并不好过。他肩膀上的担子太重了,重到要维系整赵家这最后一脉的生存。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可就在这个时候,赵海鲲突然话锋一转,紧接着又对我说了一句话!
也因为这句话,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宿命,又柳暗花明了!
赵海鲲和我说道:“先前那个叫红叶的姑娘都和我说了,我也听老二偶尔提起过你的事情……那白食蛊,和蛊蛇,你们不用太担心的。”
“什么?”我抬头惊异道:“您有办法解?”
赵海鲲摇了摇手道:“我说过了,这些歪门邪道我不懂!不过咱们五脏庙里,还是有人懂的!”
果然……还有别人能解白食蛊么?!还有人知道那小九儿所使用的手段么?
“谁呀!”我被他这么一说,心情猛然提了一下,当时就来了兴致。
可就在赵海鲲即将说出那人的名字时,我们这间房子的门,突然被一股无可阻挡的力量推开了!
推门的声音很大,大到连昏迷在床上的王吼,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地震一般的响动过后,在赵海鲲和我的惊愕眼神中,一个巨大的阴影,从门口走了进来。
那是一个女人!一个长的非常像男人的女人!
说实话,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壮硕的美女,她居然比赵宏还胖,胖到已经有四下巴了。
这女人的出现瞬间让我感觉自己,非常渺小……
不过好在于,女人进屋以后,直接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伸出一只手,指着门外石榴树下的贤红叶,就对赵海鲲喊道:“又是从哪儿勾搭来的小狐狸精?别告诉你又是个什么远房亲戚哈!”
看着这女人对赵海鲲毫不留情的态度,我立刻猜到这人是谁了。肯定是赵海鲲的媳妇无疑呀!
这个时候,赵海鲲脸上也挂不住了,他指了指我和红叶道:“海鹏的战友,这位是田不二,海鹏不是早就说过他要来……”
赵海鲲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媳妇顶了回去。
那肥胖婆娘一挥手道:“人都死了!来了有什么用?在咱家白吃白喝?给份子钱了没有?”
我去!份子钱!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说实话,这赵海鹍的媳妇话也难听,也很财迷,但是人家说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礼儿”。来吃流水席不随份子钱,很不够意思的,比吃霸王餐还要缺德。
而且,现在赵家正是在困难的节骨眼上,人家手头紧,逼的急,我也没啥好说的。
于是乎,我赶紧从兜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千块钱,轻轻塞进那女人手里。
我笑脸宽慰道:“嫂子!别嫌少。对老班长的一点儿心意。”
这赵家嫂子见着我明钱了,当时就改横为笑,她一边数着钱,一边夸我懂礼数,顺便还不忘了指着院子里的贤红叶说道:“这是你媳妇吧?真俊。”
算了,我也懒得解释了。
略一寒暄之后,赵海鹍面带尴尬的介绍道:“这是我媳妇,叫桂玉秀。”
我点头,恭敬的叫了一声“嫂子”。
介绍完后,赵海鹍有些不悦的指着桂玉秀道:“不是让你代替我在门口等人么?他来了没有?”
“来了!”桂玉秀收起钱,指着问外道:“怕乡亲们起疑,我让他散了宴才来的。”
赵海鹍闻言,如释重负的叹息了一口气,然后自己动起轮椅,往门外边挪动而去。
从他焦急的表情和神秘兮兮的样子上看,这次来的,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莫非,是那个能解我白食蛊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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