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很平静地坐在他的身边,语气更是平淡如水:“何欢在哪?”
“这就是你来德国的目的?”
“是!”
乔时宴捏住香烟屁股,将香烟熄掉,语气凉薄:“你喜欢孩子我们可以再生,或者领养都可以,但是这个孩子……不行。”
孟烟没有让步:“我一定要养她,除非我死!乔时宴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把何欢还给我,我们离婚我净身出户……到时候你就可以跟秦诗意结婚,圆她一个梦想。”
乔时宴侧身看她,冷笑:“你又怎么知道,我想跟她结婚?”
他没有说其他。
他径自从她的皮包里,翻出酒店的地址……不远,只有4公里。
他轻踩了油门。
孟烟面容一片惨白,她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声音紧绷:“乔时宴你要干什么?”
他看她一眼,说得直白露骨:“我们是夫妻,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你说我想干什么?”
孟烟拿手提包砸他。
他抬手轻扫,轻易挥落了。
不到十分钟,他们来到孟烟登记的酒店房间,乔时宴找到房间刷卡进去,并把孟烟推了进去……
孟烟才想说话,就被他脱了鞋子扔到大床上。
床铺柔软。
她的身子才挨上去,就深深地陷了进去,她身子柔若无骨、小脸莹白……在灯下更有一番成熟女人的韵味。
乔时宴紧紧抵在床边,
他三两下将她剥得不剩一缕,尔后,他抬手解着自己的衬衣扣子、皮带扣……从头到尾,他的眸子都紧盯着她,欣赏她的身体。
当他弓着腰伏在她身上,向她索取,
孟烟发出痛苦的申叫。
痛,很痛……
他似乎是刻意地惩罚她,他望着她的那双眸子,狠狠地征伐她的身体,不叫她有感觉,存了心地叫她疼痛……
她的身子好了许多。
到处都是柔滑细腻的,叫他情不能自已。
再说,他需求本就旺盛,所以原本带着惩罚意味的一场情事失了控,乔时宴大口喘息着,彰显出他极大的欢愉与克制,若不是顾忌她的身子初愈,他简直想将她弄碎掉……
多日来的郁火,被打消。
他一边疼爱她的身子,一边弓着腰,尝试着跟她接吻。
孟烟并未十分反抗。
她甚至由着他扣住双臂,按在枕头上,由着他肆意地发泄身体上的需求……偶尔他弄得狠了,她也会发出难耐的低喘,带着薄红和汗水的小脸辗转在雪白枕上……
她这一副样子,乔时宴爱极了。
他不断跟她做这个事情,他感觉自己几乎从未这样上头过,他甚至想他就是死在此刻……都没有关系。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乔时宴舔吻她下巴,情动低喃……
孟烟的眸子氤氲,她似乎沉沦在男欢女爱之中,可是她的手却在枕间摸索……
她握住刀柄时,
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那把刀,就送进了乔时宴的心脏。
乔时宴身体僵住。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把刀牢牢地嵌在肉里。
鲜血淋漓。
他的小烟,杀鸡都不敢,现在却敢杀人。
孟烟小脸苍白,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但是她手里的刀又朝里捅了捅……在那里无法忍受的疼痛里,乔时宴在想什么呢?
他心里在想,
她一定是恨极了他,才这么想他死!
她连一丝活路,都没有打算给他留,可是她却不知道……
乔时宴嘴唇发白,他撑起身体握住刀柄一用力拔了出来,鲜血染满了半边床单,看着触目惊心……那把刀,被他扔到一旁。
他带着血的手指,握住她尖美的下巴。
他不顾伤势低头跟她接吻,他的声音断续而无力:“用身体引诱我跟你上床,再拿刀刺我,你一定是犹豫很久吧!”
孟烟笑得恍惚。
她声音嘶哑:“我来德国,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低低地笑着,笑着伏在她的颈边,注视着她的眼:“很可惜你不知道,我的心脏位置跟旁人不同……小烟,我的心脏长在了右边。”
孟烟睁大眼睛。
乔时宴几乎将她骨头捏碎了,他胡乱地亲吻她颈子,他用最下流的话羞辱她:“以后你没有机会了,因为下次……我会把你绑起来上!”
而后他扔开她。
他打了酒店的内线,他的声音微弱却坚定:“2222房,帮我叫救护车!”
……
乔时宴醒来,已经是24小时后。
金秘书连夜赶来。
看见老板醒过来,她立即上前关切开口:“乔总,您怎么样了?”
乔时宴静静看她,半晌,他才哑着声音说:“如果没有你,孟烟来不了德国,她也不可能找到地方。”
金秘书言不由衷:“抱歉乔总。”
乔时宴扭过头,他望着上方的天花板,轻问:“孟烟人呢?”
金秘书沉默了。
乔时宴皱眉又问了一遍:“孟烟呢?”
金秘书斟酌了一下,告诉了他实情:“夫人在德国当地警局自首了!罪名是故意杀害,如果罪名成立的话……大约要判10到20年,乔总您到时候再想上的话,大概就得到牢里上了。”
乔时宴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金秘书又告诉他一个不好的消息:“因为夫人的自首,您跟秦小姐的关系现在成了国际新闻。秦小姐的别墅围满了记者,都想采访秦小姐这位最强小三。”
“还有,乔氏集团的股票今天跌停!”
……
乔时宴听完。
他仍望着天花板,很平静地问:“她是跟谁学来的?我记得这几年,我没有教过她这个。”
金秘书微微一笑:“您忘了,夫人姓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