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三十多岁,黝黑的皮肤,腰间束着一根青色的节杖:“一刀师傅!一刀师傅!”
中年男人显得很慌张,惊慌失措、满头大汗的就冲到了我的跟前:“一刀师傅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这一幕来的突然,我们几个人原先寻找嬴政就紧绷着心弦,中年人冲过来吓得我不由的往后一缩,一度以为是嬴政突然冒出来找我麻烦来了。
“什么人!你是什么人!”胖子也没从迷宫恐惧中恢复过来,指着那中年人大吼一声,吼出来的分贝连他自己都当即吓了一跳。
中年人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鲁莽,这才怔了怔整理下词句说道:“一刀一刀,我是陈东来,我是今天死者陈老汉的二儿子,我特地来找你是有个急事!”
我看他穿的一身孝服,基本上就断定他是陈老汉的什么亲戚,看到他表情紧张似乎真的是有什么急事:“行行行,你也别紧张,有什么事情你先说说看……”
我把陈东来带到旁边的走廊过道中,这里偏离看了招待所的客厅,相对于来说安静了许多。
“一刀师傅,我听他们说了,你是远近闻名的神算子,这次又是从阎王殿回来的,我知道你能耐很大!你一定能够救我爹!我爹他死的冤枉呀!”陈东来还是有些紧张,一开口就说了些稀里糊涂的话。
“你爹?你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救你爹呀!”胖子也着急问了一句,感觉这个陈东来好像突然之间受到了什么刺激似得。
我觉得陈东来这是有突然的情况要跟我反映,这个情况跟他死去的爹有关系,并且让他感到惊恐恐惧,所以他见到我们几个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
我有一种预感,预感陈东来所说的情况是十有八九会跟嬴政的出现有所关联,我也不敢怠慢,给陈东来点了跟香烟,他原先激动的情绪才开始缓解了下来,才将他这两天遇到的诡异事件娓娓道来。
“一刀师傅,事情是这样的,我爹陈老汉今年六十四岁,前几年我娘死了之后,我爹的就像是一下子垮掉了一样,整个人开始萎靡不振,用我们农村人的话说就像是丢了魂似得,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得了脑梗,让我们多注意注意老头子的身体,不能吃辣吃咸、不能受到刺激,否则弄不好一过头就冲过去。”
“从医院回来之后,我和我大哥就不让他干活了,让他跟村里的几个老头天天喝茶打牌、消磨时间,老头子的情绪这才有所好转,我们看到了他消失很久的灿烂笑容,可是我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呢,就出了一件怪事!”
“跟我家老头子一起玩耍打牌的总共是四个老头子,这四个老头子平时会聚集在一起喝茶聊天,有时候下棋、打牌打发时间,几个人之间相处的也不错,就在上个星期四个人当中有个叫老马的!老马在齐晨河边上钓鱼一不小心就脚下失控就掉进河里头淹死了!这个事情真的挺可惜的,我们当时也没当回事!可是后来就陆陆续续的出了几件怪事,四个人缺了一个老马,另外三个老头子就凑不齐一桌麻将了,三个人就好像是失去了一个主心骨似得,尤其是我爹,整天魂不守舍,郁郁寡欢,就跟之前一样像是丢了魂魄似得.
“我和我大哥分别安慰了老头说老马走了是很可惜,但人死不能复活,已经走了就让他安心的走吧,你们三个老头子以后再找个老头凑齐一桌。
可我爹不这么想,他说老马托梦给他了,说他一个人在那边也很落寞,以前大家一起打牌习惯了,突然一个人到了那块地方不习惯,他想把三个老头子都带下来,四个人好凑在一起继续打麻将。
“我就要说这怎么可能,让我爹不要多想,结果第二天我就看到我爹的双眼黑乎乎的,一双眼眶乌黑乌黑的,眼球里头全部都是通红的血丝,我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说老二老二,我活不了了,今天晚上老马就要把我带走了,我不想死啊,快去找人来救我呀。
我看我爹这个样子,当即就明白肯定是遇到什么邪乎事儿了,于是我和我哥就去找了村上的一个算命先生帮忙,这个算命先生其实就是我们村里的村干部,他也懂点这里头的东西,找他过来瞅了一眼,立刻就对我们兄弟俩摆手摇头,说我爹招惹了厉害的脏东西,这脏东西邪乎的很,不是他这种小角色招惹的起的,让我们兄弟俩也别瞎忙乎了,赶紧给我爹准备准备后事,说我爹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