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事情可以躲在被子里面搞搞,但是不要闹得那么张扬。”
“村支书的话还没说完,刁一山就从后院举着扁担冲出来打人,为了这事村支书的鼻梁骨都被敲断了,刁一山蛮横无理说这是他的家事,不准村里的人过问,还说村支书他们都是嫉妒他娶了一个漂亮老婆所以才上门找麻烦的,谁要是提到余思敏的半个不好,马上就会遭到恶语相加甚至刁一山的扁担伺候。”
说到这里陈老爷子的面露疲态,我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在他的座位上垫了一个靠背好让老爷子的坐姿舒服一点,老爷子点了一根香烟继续说道。
“得知了这个情况,我和你爷爷陈友龙立即就带着小分队赶到了刁一山的家里头,我记得刁一山家里住的很寒酸,一间平房两间茅草屋,茅坑就是家里的一个大水缸,还没进去他们家,我们小分队的战士就注意到了一个情况,我们先是听到院子里头传出轰轰的声音,看到院子门口有明显的血脚印,而且还闻到了一股特别浓烈的臭味,非常的刺鼻,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时间长了,发霉发臭的味道散播了开来。”
“作为队长的我马上就判断出里面有情况发生,于是我一大脚就踢开了院子的大门,结果门开了,就看到院子里有个人在那拉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支书口中提到的刁一山,刁一山的后背上背着一根粗大的绳子,弯腰驼背的在那儿拉磨,看到我们来了就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只见他双眼通红,脸上惨白无力,一段时间没见到刁一山,那会看刁一山瘦的皮包骨头,身体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似得,看人的双眼充满了血丝,说白了就好像是一个空壳子的尸体在那儿拉磨。”
“而那个磨拉出来的东西也吓了我一跳,平时我们见到的磨都是用来磨豆浆做豆腐的,从里面泛出来的都是奶白色的豆浆,可是再看刁一山的磨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他磨出来的东西居然是红色的,鲜红鲜红的红的就像是血,一开始我们闻到的臭味就是磨里面摸出来的臭味,我们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那里头是磨出来的是血!”
我掏出手枪指着刁一山的脑门子质问他在干什么,磨里面弄的是什么?他那个余思敏的老婆在什么地方?
刁一山抬头哼了一声,也不怕我手中的枪,恶狠狠的喊道:“余思敏是我老婆管你什么事?我家里的磨磨什么东西有你们什么事,你们打战的是不是天天闲的蛋疼,整天就来管我们家破事?”
当时你爷爷意识到情况的复杂性,就劝我不要激动,他也心平气和劝刁一山,就告诉刁一山我们几个人找余思敏了解一下情况,没那么大的排场就是普通的军民走访,让刁一山配合我们。
刁一山点头说我配合你们,然后就在石磨的边上坐了下来,哪里知道他刚坐下就从地上捡了个铁叉在手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从地上窜跳了起来,手中的铁叉冲着我们几个人戳了上来,那一戳来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我们的战士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其中一个战士就被刁一山的铁叉戳了个正着,铁叉戳穿了小战士的前胸,扎在小战士胸口的心脏位置。
刁一山戳了这一叉就立在那儿哈哈大笑了起来,就像是一条疯狗在那儿发疯撕咬,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好好好,我这就配合你们!我配合把你们全部杀光,全部的杀光!”
刁一山说罢就把铁叉从战士的身上拔了出来,转身照着你爷爷陈友龙刺了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我毫不犹豫的扬起手枪,一枪打在刁一山的太阳穴上,结束了他的狗命,我当时就判断这个刁一山是被余思敏给迷惑了,用现在的话就是被洗脑了,这么一来也更加的确定这个余思敏有问题,就是通缉令上的那个女人。
刁一山死了之后,我们的战士砸开了那个石磨,结果所呈现出来的画面更是让人为之震撼,我打了无数次的战争,什么血腥场面、残忍的画面我都见过,唯独却被那个石磨底下的东西给震撼到了。
“那个石磨底下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一堆鲜红血腥的内脏,肠子、心脏、肺叶、骨头、全部都扭曲聚集成了一团,有的成了血泥磨烂了,还在不断的往外泛出着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