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机会能成。”
等众人都止住了笑,朱建接着说道:“除了把对我方有利的这几点摆出来以外,我觉得,是不是也可以利用打击对方的一些弱点,加强我方舆论的可信性。”
见众人都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朱建微微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一次,对方的人手中,出现了万石老魔这样的妖人,我们完全可以利用一下。”
顿了一下,朱建又正色道:“柳大哥,还有,那吴楫栋,除了暗算孟当家及其他青云寨的兄弟外,还暗算了自己的义父。这件事,如果好好操作一下,一定会对对方的声誉和可信度,造成不小的打击。不过,此事要拿亡者作伐。不知道柳大哥、铁二哥、独孤六弟和其他青云寨的兄弟……?”
听朱建说起此事,柳云风也正色答道:“朱三弟,此事,我等本就要将之告知天下,让天下人都知道吴楫栋那狗贼的真正面目。老寨主、无机和众位兄弟的在天之灵,也会支持我们这么做的。”
铁柱、独孤寒闻言,也同时点头,表示赞同。
一直未做声的孙思这时也开口了:“柳大哥,此前听独孤哥哥说,那吴楫栋已经投靠了奸相,被奸相收为第十三假子。还有,那个被杀死的姓路的,本来也是奸相的假子之一,是早就被派到青云寨来做奸细的。小妹想,如果把这件事也传播出去,再加以引导,天下人就会知道,奸相早就处心积虑,想要对付青云寨了。那样的话,就会有更多人相信,孟二哥他们,是被陷害的了。”
铁柱一听,眼睛一亮,赞道:“孙……呃,那个姑娘,说得对啊!”说完,铁柱的脸憋得通红。
独孤寒知道铁柱这一句“孙呃那个姑娘”的意思,连忙低下头,拼命忍住笑意,将自己的脸也憋得通红。
孙思听到铁柱这一声古怪的称呼,再看到铁柱和独孤寒两人古怪的样子,又想起此前给柳云风疗伤完毕时,独孤寒似乎也来了这么一声同样古怪的称呼,似是明白了什么,脸一红,低下头,心中却觉得甜丝丝的。
孙鼎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有青云寨侠名在前,又有对方恶名在后,再加上对方施展的这些阴狠、毒辣的手段,要想将舆论引导过来,不是难事。”
在坐的,没有愚笨之人。尤其是独孤昊然一行人和朱家二兄弟,都是高门世家出身,对各种口诛笔伐的阴谋诡计,更是了然于心。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这么多,众人早已明白,这件事,只要按照这些路子操作下去,任凭圣旨上是如何说的,也再难掩天下悠悠之口。
中原大地,这千百年来,独尊儒术,万事皆要讲究个合乎圣人的微言大义。即使是朝廷行事,也避不开这一点。
那秦木虽然权势熏天,谅他也不敢明目张胆与天下人作对。如此一来,只要不能坐实了孟无机盗窃军机之事,有太保、太傅、保国公及一班忠贞之士在朝堂上牵制,秦木的手段便会少了许多。举动大军截杀众人的事情,更是提都不要想提了。
想通了这些关节,在场的众人无不精神大振。
柳云风见众人兴致高昂,补充道:“除了这些事实上的情况以外,我们还可以布下一些疑阵。比如说,无机暗中截取奸相的东西,除了奸相和我们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情。从时间上来说,那时候,我们都在太原抗敌。真正知道无机曾经秘密离开的人,除了我们,没有别人。我们可以让人故意放出消息,就说无机从来没有离开那么一段时间,而是一回寨就被暗算。将整件事的目的,说成是吴楫栋勾结奸相,卖友求荣,陷我青云寨于不义。”
独孤昊然听柳云风如此说,不由得长叹一声,说道:“柳当家,你没有接受朝廷招安,入朝去做官,真是天下之不幸,又是天下之大幸啊!”
朱彦听了独孤昊然这一声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孙思不乐意地嗔道:“独孤爷爷,您这究竟是在夸柳大哥,还是在骂柳大哥呢?”
孙鼎鸿笑道:“昊然这是在夸云风。云风说得对。秦木既然能出这么一招,我们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青云寨多行侠义之事,云风你等又交游广阔,只要占住了大义,这一路上,不论是昊然等人,还是朱家两位小友,又或者是其他想要前来帮助你等的武林同道,就能够名正言顺地行事。这么一来,敌消我长,这一路上的胜算就大多了。”
众人一听,兴致更高,你一言我一语的,又补充了许多想法,甚至连一些细微末节的事情都提了出来,将这件事,商议得更加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