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得出的数据为35米高。
但在当时,刚刚解放的京城,一切都处于百废待兴之时,要找出适合用于做旗杆的材料绝非易事,最后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就是选用4根直径不同的自来水管,一节一节地套起来焊接。
但是,焊完之后,长度为22.5米,达不到35米高的要求,最终征求指挥部的意见,还是确定了旗杆的长度为22.5米。”
李谦摇摇头,“旗杆不是主要,主要是国旗,升国旗的时期,以及精准把握过程和国歌的配合,我建议从这方面入手。”
“技术困难?”宁昊了然了,升国旗的时间是和国歌同步的,国旗到达顶端的时候,国歌也正好唱完。
“然后说下征哥,你之前那个方案挺好,平行蒙太奇,奥运会筹备组的视角,和一个从外地来看奥运会的普通人的视角同步进行,同步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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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备组忙碌、紧张,进京看奥运会的人兴奋、喜悦,过程还带点搞笑,最终两条时间线汇聚到奥运会开幕式现场,合二为一。
但是同样的问题,太长了,20分钟根本搞不定,我建议砍掉筹备组的戏份,以一个游客的视角来讲,或者再加一个京城本地人,单线叙事。”
“行,我再琢磨一下。”徐征点点头,真拍下来,20分钟肯定是不够的。
他们之前的方案,基本上都是内容太多了,因为这种历史事件,想表达的太多了,巴不得什么都往里塞。
之前李谦也没有着重叮嘱时长的问题,本以为一部电影六七个单元,就该想到时长有限。
“然后《最可爱的人》也尽量简化剧情,其他的还好,黄继广和***这两个单元有些雷同,你们还是尽可能拍点不同的东西出来。”
“可是,这两位的事迹实在是太多共同点了,都是年少贫苦,从军,直到英勇就义。”郭凡也在苦恼。
李谦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说道,“还是有些不一样的,邱邵云49年参军,北棒战争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军人了,是一个老兵。
而黄继广51年报名参军,而且被分配当通讯员,没有上前线,严格来说是一名新兵,新兵和老兵虽然面对米军都是同样的仇恨,可是在战场上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
大部分军旅电视剧,都是从主角刚参军,或者参军之前开始演的,成为一名真正的士兵,都需要一个过程。
李谦查过黄继广的资料,入伍他本想上前沿阵地去多杀敌人,可是,根据需要,黄继广这个通信员被留在后勤。
他心里就像打翻了的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尤其是看到见一起入伍的老乡打死了不少的敌人,很是羡慕。
于是,他向副指导员想请假三天,副指导员得知他是想跟老乡一去前沿杀敌时,严肃地对他说:“你看我这只手表,时针、分针、秒针不停地在转,它为什么在转?是什么在推动它?”
副指导员用小刀把手表背面打开,露出许多零件,继续对他说,“这是发条、齿轮、小螺丝,如果缺一样,或者它们其中的一件停止运作,那另一面的针还会转吗?我们的战场就像这块手表,每个战士就是其中的小零件,虽然分工不同,但他们的作用是一样的。”
其实类似的情节,很多影视剧都有,一个杀敌心切的士兵,在无法上战场的那股子热切。
“黄继广,我建议从新兵到成熟这个阶段去刻画,最后堵抢眼牺牲那里,不要闷头往前冲,需要勇气,需要毅力,同样也需要智慧,毕竟血肉之躯面对的是机枪扫射,一同执行任务的其他战士距离火力点几十米时,牺牲的牺牲,重伤的重伤,为什么他做到了,总不能是因为幸运被打在要害上。”李谦说道。
“智慧?”郭凡微微有些发愣,这个词好像很少用在这种壮烈牺牲的战士身上。
除了战争剧的男主角有智慧这个设定,其他的人基本上都是靠着勇气和坚韧。
李谦点点头,“没错,智慧,哪怕是普通士兵,也不要把他们刻画成莽夫这种角色,至于邱邵云的话,是一个老兵,就要突出他的强大了,可以向兵王这个方向靠拢,偏写实一点就行了。”
两个差不多的英雄人物,以单元剧的方式凑在同一部电影里,真的不太好弄,只能尽量拍点不同的东西。
“可兵王的话,已经有了一个张桃芳啊?”刚拍完一个兵王的吴经开口道。
“那个我和张一谋商量下,不过他主要拍的是一个狙击手,连单元的名字都想好了,叫《最冷的枪》,应该不会有太多雷同的地方。”李谦道。
......
他们负责的这几个单元,李谦一一说了下问题所在。
其实主要就是三个问题,《我和我的祖国》各单元时长问题,要精剪,另外就是以欢乐向、感动为主。
毕竟建国七十周年献礼,是高兴的日子,肯定是不能忘悲惨那个方向拍的。
另一个就是刚说的,《最可爱的人》六名军人,身份相同,容易剧情雷同,让观众审美疲劳。
反正问题指出了,剩下就他们自己去琢磨,到时候再讨论,而且剧情还要上面把关。
正事谈完了,也闲聊了起来,吴经就说起了前几天新闻报道的,华阳传媒要将四行仓库保卫战搬上大银幕的事。
“管琥也拍战争片,现在拍战争片的人感觉还不少,听说还有几个项目在拉投资,还有空军的片子。”
作为战争片导演,吴经当然希望有更多更好的战争片。
“听说是苏洲那的地产商有一块地,答应用来建设实景,才凑够了成本,一块地啊,还是在苏洲!”徐征关心的点就不一样了,在这个房地产飞速发展的时代,竟然有地产商不盖房子,拿地去给电影搭景。
“电影现在这么赚钱,估计那地产商也是在堵吧,况且拍完了还能拆掉继续盖房子。”李谦笑笑道。
“太疯狂了。”徐征还是无法想象。
“说不定以后还有更疯狂的呢。”宁浩笑道。
“是啊,今年就有三十亿票房的电影了,明年说不定四十亿,过个五六年,闹不好百亿票房的电影都有了,那时候一块地算什么,才值多少钱。”李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