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问衣裤,我跟老魏犯愁。刚才明明是摆在这的,怎么就没了?
难道是有人一直潜伏在附近,等我们离开,然后把衣裤拿走了?
可这样想不对,衣裤里面可是有守灵虫的,要是一个不小心接触到,那是要命的事。
除非这个身上也有一枚守灵虫惧怕的七星钱。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
天已经蒙蒙亮,狗们撒欢儿摇尾巴,还得伸长脖颈冲西北角阴山吠叫几声。
从张警官出现在石公家,我就觉得他好像有话要对我说。
现在看我跟老魏僵在原地,就冲我问道:“李老师,你说看见衣裤,还看见虫子,那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虫子,你能仔细的给我讲一下吗?”
我笑笑道:“配合执法部门调查是每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这个可以有。”说话,就跟张警官走到一边去,因为老魏目睹了虫子的厉害,他是不会主张其余人进洞的。
我跟张警官走几步,觉得没有人听得见我们的谈话后才停下。
在我们所站的位置,可以俯瞰整个石林村一侧。有村人牵羊出圈,羊咩咩的叫声清晰可闻,顽劣的孩童流在鼻涕伸手去拉羊子短小的尾巴。
惹得牵羊的人大声怒吼,吓得娃娃们四下逃散。
有扛锄头出工的农民,经过的地方飘缕出淡淡的烟。
“你对石公的死因有什么看法?”
张警官问这话我好像听说过。
我一愣,想了一下,自己拍打脑袋心说道:这话我是问了石公老婆的。然而口里说道:“我回来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石公的死因,就出事了,有人偷袭。”
张警官惊讶道:“这事你刚才为什么没有讲出来?”
我耸耸肩“现在讲也不迟。”
张警官沉思状凝视上下徐徐飘起的炊烟道:“石公是被人用针药局部麻醉,才会被残忍的钉上钉子失血过多死亡的。”
我点头赞同张警官的说法,不是说法。
张警官说,这不是他的推测,是他们精确的检测结果,是法医死亡鉴定书上这么写的。
“哦。”
然后张警官又说道:“有人把石公提前绑了,导致他昏迷然后放在家门口,制造恐怖假象,让人产生错误判断,他是在自家门口被搞死的。”
果然,从表面上看,警方是把这种案子定义为悬案。却没想到,他们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资料,在等待凶手自动浮面。
张警官说,石公口里那一枚铜钱是他们放进去的。
是石公老婆说自从石公捡到这一枚铜钱,家里就发生了很多怪事。
石公家里也有一条通体黑猫的猫。
在石公出事的前一天早上,石公老婆起早,开门风带来一股血腥气息。接着她发现屋檐下有东西垂挂状在那,好像还在滴答水。
她把房门全开,让屋里的灯光打在那垂挂的物件上,结果这么一照,吓得她差点昏过去。
那是一只黑猫,血淋淋的貌似被剥皮垂挂在屋檐下的。
猫是石公家的,被人剥皮悬挂在屋檐下。
吓得石公老婆跑去娘家,却没想到去了娘家,母亲中风瘫痪。她得呆一晚上,结果,石公出事。
石林村表面看风平浪静,实际上已经暗流涌动。
原因是什么?我从衣兜里掏出七星钱对张警官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这个东西的作用。”
“七星钱?”张警官惊讶,满脸狐疑的盯着我,好像在质疑说:你怎么会有七星钱的?
我把七星钱往空中一抛,张警官惊愕目光随着七星钱而移动,再稳稳接住对他说道:“我比偷尸体的人,抢先一步,从他口里掏出来的。”
张警官脸色阴沉,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在这里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我愣住:“怎么?”
张警官从我手里接过七星钱,夹住在指间,认真的端详道:“我们把它放在死者口里,就是想抓凶手,你倒好,破坏了我们的计划。”
看我还不明白,张警官从身上拿出一个小得跟纽扣大小的玩意,塞进一摄像机。或者说是播放器,他把播放键按动,然后让我看。
看播放器,有一个灰色形同电视机的屏幕那种颜色。屏幕不大,但是画面却清晰,先是黑漆漆的,之后有朦胧的灯光,跟在灵堂前走动的人,还有说话的声音,玩牌者的叫骂声:“搞锤子,这一对吃不起。”
然后我看见自己走到灵堂,作揖,烧香。
又看见老魏过来跟我说“今晚上你就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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