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大军的拥簇之下,登上大宝之位,今日根本没有什么金陵之争。
老夫向来想去,最后只能说,他野心不够,他若是再狠一点,野心再大一点,恐怕即使孙坚在世,也压不倒他!”
“呵呵!”
陆逊闻言,微微一愕,然后笑了出来,陆康还真的说的对,孙仲谋要是再狠一点,吴国根本没有人能压得住他:“孙仲谋这样的人,无论是我,还是顾雍,都不想得罪,而孙伯符,也不是一个善茬,我也不想得罪!”
“所以你们选择的按兵不动!”陆康皱眉:“这不是一个好办法,新王继位之后,也许会怨恨你们!”
“不是按兵不动!”
陆逊闻言,却摇摇头,目光氤氲着一丝精芒,道:“其实很多人都看不明白,江东世家的地位很特殊,这些年大王都没有能镇压我们,那是因为我们关乎整个江东的安稳,无论是谁继位,都不会那我们来开刀,那我们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我们不动,其实就是对整个朝堂最大的支持!”
世家在江东,在丹阳,在金陵,想要集合力量,易如反掌,对于如果陆家和顾家动起来,绝对能影响这一战的结果。
但是无论陆逊还是顾雍,都很清楚,他们不能动。
“老夫听说魏腾已经集合了不少力量,虞翻也出尽了全力,两大世家可以撼动整个丹阳的力量,即使金陵城也要动荡,他们是打算全力支持的富春侯?”陆康道。
“不过是作死而已!”
陆逊冷冷的道:“不是某家小看他们,东侯或者江侯,随便出来一个,都能让他们死无葬生之地,至于富春侯,更是异想天开,出发江侯和东侯双双战死,不然,他根本没有一丝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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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五年,四月的最后一日。
傍晚!
斜阳的光芒映照在钟山的一个山谷之中,仿佛一层金灿灿的黄金铺垫在的一顶顶白色的帐篷之上。
大营之中,蔡琰和甄宓两双巧手,在为孙权盘髻头发,整顿衣袍,然后亲自为他披上玄武甲,最后蔡琰把血红色的朱雀披风系好。
“权!”
蔡琰的美眸有些红润,看着孙权,清泪忍不住流淌了下来,今夜是鸿门宴,孙权进了王城,未必能出的来。
“不去可以吗?”
她对自己的男人有一万份的自信,却有着一万零一份的忧心。
一路走过来,他们不是相敬如宾的那种夫妻,而是互相情根深种,她的理性告诉她,孙权入城,不可避免,但是女人总是感性的。
她不希望自己的爱人去冒险,所以即使她知道不可能,也希望能挽留孙权。
“蔡姐姐,不用担心我!”
孙权伸出手,抚摸着她润滑如水的脸颊,轻轻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坚定的道:“你的男人是天下最强大的男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击败他!”
“夫君,为什么一定要入城?”
甄宓也轻轻咬着贝齿,双手紧紧的握着孙权的手臂,目光红润,美眸含泪:“如今你手握重兵,没有必要这么冒险!”
“有些事情不得不这么做!”
孙权一手揽着蔡琰,一手握着甄宓的一双柔荑,柔声的道:“昔日是我把孙伯符放回了金陵,是我的错,错了就要认,我不能因为我的错,让金陵城的百姓陷入战火,我要入城,因为我不能让金陵城血流成河!”
金陵城如果没有孙伯符,这一战,就可以避免,但是当初他既然选择了,现在就要认这个结果。
“不过你们放心!”
孙权傲然的声音充斥着无上的自信:“我孙仲谋是你们的夫君,不仅仅为了自己的而活,还为了你们,我既然敢进去,就有绝对的自信活着走出来,你们乖乖的,在军营等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