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种风情,只凭她脑袋被驴踢了这一行为,就足以令钱青健对她的好感化为烟云。
钱至尊从来都不喜欢智障型的美女,脑子不好的美女长得再美也不行!
钱青健原本还想看到令狐冲用计取胜的那一刻,想看到田伯光恼羞成怒之下却遵守赌约舍了仪琳而去,更想看到那胖大和尚最终是去是留还是如何,但是这一刻他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不是为了帮助令狐冲,也不是为了惩治田伯光,更不是为了搭救仪琳,他只是不想再看下去,穿越以前看书的时候就曾经恶心的不行,今天他实在不想再被仪琳恶心一回了。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举动,像是一不小心,把一只土陶粗瓷的小酒碗碰落在地,“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
仪琳和令狐冲同时回头,田伯光也看向了这边,同桌的曲洋也转头察看发生了什么事,此前他的目光始终未离田伯光那一桌。
曲非烟连忙问道:“钱大哥,怎么了?”
“没事,就是一不小心碰掉了酒盏。”钱青健看着转过头来的仪琳说的若无其事。
“看剑!”令狐冲抓住田伯光分神的时机,一剑刺出,田伯光面露不屑,目光仍然停留在钱青健的脸上,而手中的单刀已经将令狐冲的长剑劈开。
曲洋和曲非烟祖孙两人的注意力立即被这场坐斗吸引了过去,没有人注意到,在如此惊心动魄的紧要关头,仪琳的目光却与钱青健的目光彼此“粘”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这当然是钱青健施展了《九阴真经》里面的“移魂大法”,把仪琳给催眠了。
这移魂大法只能用于比自己内力更低的人,若是用于内力较高之人则施术者很有危险,再如对方的功力与自己不相上下,那么能否催眠成功,还要看对方是否一直盯着施术者的眼睛看。
因此,貌似在此时此刻的这层酒楼里,钱青健能够催眠的人只有令狐冲、仪琳和曲非烟,催眠曲非烟自然没什么用途也对不起人家,而令狐冲一直背对这边,刚才转头看了这桌一眼便迅即回过头去,偷袭田伯光,钱青健想催眠他也没有机会,再说了,催眠令狐冲也没什么意思。
令狐冲和田伯光的打斗一上来就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令狐冲已经使尽浑身解数,拼了这条命去攻击田伯光,他再也不顾上察看仪琳的状态,只焦急地喊着:“恒山派的小师妹,你快走啊!”
仪琳的确已经站起身来离开了桌子,但是田伯光却满不在乎:“哈哈,先让小尼姑跑出去十里,老子照样能把她捉回来,万里独行是白叫的不成?”
这一刻,就是曲洋和曲非烟也没留意仪琳的表现,仪琳如同梦游一般走到了楼梯口,却停在钱青健的身边。
“乖,听话,去告诉那个大和尚你叫什么,你是怎么进入恒山派的。”
仪琳的耳边传来钱青健轻柔的语声,如同飘渺在梦境之中的仙旨纶音,似真似幻,几不可闻。
在令狐冲和田伯光的激烈拼斗中,这语声细若蚊鸣,只有仪琳一个人能听清楚,等到曲非烟惊觉仪琳站在钱大哥身边再看过来时,这句话已经说完了,而且曲非烟也不能确定钱青健说话没有与或说了什么。
在曲非烟疑惑的目光中,仪琳顺从地走到了那个胖大和尚身边,痴痴说道:“我叫仪琳,小时候我父亲送我进了恒山派,拜在定逸师太的门下……”
“什吗!你是仪琳?”胖大和尚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脸色瞬间涨得红里发紫,就连那肥硕的耳朵也都紫了起来。
他等着铜铃一般的眼睛喝道:“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如此一来,钱青健施加给仪琳的催眠立时失效,仪琳蓦然从梦游状态清醒过来,看见这高大威猛的胖和尚震怒,尚且不知何故,只吓得小脸儿煞白,就欲后退。
大和尚却一把抓住了仪琳的手臂,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回手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啪”,这一声响亮甚至盖过了田伯光与令狐冲的刀剑交击之声。
人人都被大和尚的异动所吸引,甚至打斗的两人也暂停了攻防,向那胖大和尚看去,只见大和尚的脸颊赫然肿起老高,忽然狮口一张,喷出一口鲜血,其中竟然和着两颗牙齿。
众人正不解其意,只见他一步跨出,铁塔般的身躯竟已到了田伯光的面前,田伯光顿生警觉,心知不妙,他也是杀伐果断之人,才不会先理论个过来过去,直接提刀就斩,怎知手臂只举起一半便觉通体酸麻,不仅无法扬刀砍人,反而连握刀的手都失去了力气。
“噹啷”,单刀落地。田伯光已经如同一条死狗一样被胖大和尚捏住了脖子,提在半空。
“你个王八羔子,居然敢欺负我女儿!我揍死你狗日的!”胖大和尚一手掐脖,另一只手反反正正连续扇了田伯光十几个耳光,直打得他自己的胸腹之间被鲜血浸透这才暂停。
这一番耳光过后,田伯光满口牙齿一颗不剩,全部和着血喷了出来,一张脸早已经肿得比猪头还大,若不是他也有一身不弱的武功,早就一命归西了。
胖大和尚暂停耳光是因为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冲着仪琳说道:“琳儿!你过来,趁着这王八羔子还活着,你揍他一顿出出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