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喝过血后不忍浪费,这才烤来吃肉。”
“那好,咱们这就一起走吧,待会儿寻个市镇买上三匹马,钱大哥你会不会骑马?如果不会,我可以教你……”曲非烟拉起钱青健的胳膊,迈动脚步,钱青健本想挣脱,又怕太过落了女孩家的颜面,只好跟着走了两步,却在走的同时扭头看着曲洋的脸色。
曲洋暗叹一声,心想非非这哪里是想吃叫花鸡啊,这分明是男女之情,罢了,就顺着她好了。实在不行,抽时间再教给这钱青一些武功,免得他们一文一武不够般配。
古代的女子,十五岁已可嫁人,曲非烟今年十四,虽然身体没怎么长开,但是心性却是早就成熟了。既然她有了可心的男子,做爷爷的又为何要生硬阻拦?
于是说道:“钱兄弟,既然非非这样说了,你就随我们去罢,待老夫办完了事情,就为你寻一处宅子作为家园……”
一边说,曲洋也一边走,钱青健不想惹曲非烟当场翻脸,便只好跟了去。
三个人渐渐走远,这边躺在地下的青城弟子才敢坐的坐、站的站的起身,侯人英忍不住骂道:“格老子的,这三个人定是魔教妖人,又是喝血又是脱光衣服的,好人怎会患有这个病症?”
洪人雄揉着脸道:“好了好了,人都走了还说撒子?他妈妈的皮,龟儿的掌法硬是要得,打得老子脸上火辣辣的疼,好像被海椒擦过一样。”
……
不说青城派弟子在身后的川骂,只说钱青健再无借口,只好跟着曲洋祖孙同路而行,走着走着他就改了主意——既然如此,那就跟着他们祖孙也好,曲洋虽然城府深沉,有一定的危险性,可毕竟他对自己有恩无怨,自己又何必拒他祖孙于千里之外呢?
再者说这样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有曲洋这个高手在身边,只需他们不主动惹是生非,这世间有数的那些高过曲洋的人物也不会无聊到来寻他们这样三个人的晦气。
如此只需过上半年,武功恢复到当世第一之后,何妨重新一统江湖一次?届时号令整个武林人物寻找郭襄,效果总比自己一个人满世界地转悠要好得多。
打定了主意之后,他也就不再矫情,三人一路向西而行,没有回福州而是沿着闽江向西、经沙县,由石城而入江西境内,直奔井冈山而去。
井冈山在这个年代还没有人建立红色革命根据地,纵然曲洋没说,钱青健也能猜得出他的目的地是南岳衡山,因为只需从井冈山再往西便进入了湖南地界,最后经由安仁便可到达衡山。虽然东西相距多达两千余里,但这是近乎于一条直线的最短路途。
这一路跋山涉水非只一日,曲非烟说到做到,每日里总会替钱青健购买家禽或者抓捕野味,让钱青健饮了生血,再守护于钱青健“静卧”的密室或者山洞之外。
钱青健在密室中当然不是脱光了衣服静卧,而是修炼他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但是由于他抬出来杀人名医平一指的金字招牌,即便是老谋深算的曲洋也对此事深信不疑,祖孙两人更不会进入密室去窥探。
然而日复一日下来,小丫头如此悉心照料,直令钱青健心中的歉疚越来越深,他历经多年的男欢女爱聚散离合,岂不知曲非烟是对他动了情。可是自己却对她祖孙隐瞒了真相,这也太对不住人家了不是?
虽然这种欺瞒没有恶意,但是老钱总归是善良之人,总觉得这样太过内疚。
怎么办呢?
那就设法报答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