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打了滚,将自己的身子滚到斜对面的坟头前。
“原来在那里!我早就该想到的啊!”师傅见了,急得赶紧去挖那座坟。我们一起帮着挖,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终于挖开了盖土。
果然,县令就躺在底下。她嘴里含着一根细小的竹子,微弱的呼吸着。我二话不说,赶紧将她抱了出来。
“县令,你没事吧?”师傅很关切的问道。
县令吃力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我没事。”
她说完,整个人就昏厥过去了。救人最要紧,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吴山水的家中。
周胖立即给县令做了检查,完事后他松了一口气:县令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脚上的伤口发炎了,导致身体发烧。
他说着又给县令的伤口消了毒,包扎了起来。
谢天谢地!看到县令安然无事,我们几个都松了一口气。
我喝了一大杯水后,接着问师傅:师傅,你是怎么发现墓底下有人的?
师傅点着了烟,猛抽了几口,回答我说,昨晚他发现这些坟墓周围的泥土都很松动,还带着湿气。这说明周围的泥土是经常被人翻动的。吴山水说,他们找遍了整片竹山都没找到野猪。因此,我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测,那人会不会就躲在墓底下啊!
“一般情况下,活人是不会去翻墓地。”我听完,点了点头。墓地确实是一处藏身的好地方,但令人想不明白的是,这张元宝为什么要躲在里头呢?他不是去镇上读中学了吗?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说,接下来我们可以审问张元宝了。他有种感觉,案件的真相正在一步步逼近。
与此同时,周胖的鉴定结果也出来了。他首先将捕兽器上的血迹做了分析,血迹是同一个人的,他刚刚采集了县令的血液,两者比对一下完全吻合。换句话说,当晚只有县令一人受了伤。而那个阿坤显然是逃跑了。
另外,捕兽器上有两个指纹。一个是县令的,另一个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张元宝的。捕兽器的咬力很大,一但被夹住很难被一个人掰开。因此,从某种角度来说,张元宝还帮了县令。
然后就是从于老婆子家里带回来的那两只肉罐子,经过鉴定罐子里的肉确实是人肉。从部位来看,分别是人的左右手。
“从左右手的骨架来看,罐子里装的肉应该是来源于两个人。分别是一老一少。”周胖喝了口水接着对我们说道:“肉上被人洒了盐,从而放慢了腐烂的速度。但我还是敢肯定,死者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两年前。”
又是两年前!这也太巧合了。两年前,王宏辞职来到竹村义诊。大老板给村里人带来了福利,随之命老庙开始建立,于老婆子成了庙祝。接着,就是牵扯出了这两起命案。
“不对!加上几天前刚发生的,目前来说应该是三起命案。也许,可能还会更多。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勇哥补充了一句。
“这样吧!我们先提审于老婆子!”师傅最后拍了板。
于老婆子被我们关了十几个小时,她一直蹲在墙角边,不吃也不喝只管自己念叨着什么。师傅说,我们也别挪地方了,就在阁楼里审问这个老婆子。由于阁楼空间小,只能勉强挤下我们三个人。至于周胖,只能是靠边站了。好在,他对于审犯人也没多大的兴趣。在说县令受了伤,这个时候他正好趁机表现一下。
“说说吧!”勇哥率先交了一个开场白。但他只是看着神气,人家于老婆子压根就没理她。我见了,忍不住笑了笑。勇哥顿时瞪了我一眼,斥道:严肃点,咱审着案子呢。
“阿勇,你人有股尿骚味,我闻着难受。要不你先去换一下吧!”这时候,师傅也针对勇哥。勇哥听了,显得很尴尬,主要是昨晚他确实把尿尿到了裤子上,就在吴山水大叫的那一瞬间。
“可…;…;可我没带多余的裤子啊!”勇哥低下了头。
“我跟你说,你去…;…;”师傅听了,凑近勇哥耳边嘀咕了几句。勇哥顿时显得很紧张,愣了片刻后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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