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家住在江北,江北是本市较落后的区域,所处地方多为城乡结合部。
县令开着车一路疾驰,大概一个半小时左右,我们到了王宏所住的小区。这小区有些破落,我估计也到了拆迁的年龄了。
小区共有三幢楼房,每幢高六层。王宏就住在最角落的那幢,我们一口气爬到了六楼冰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佝偻着背,身子骨很瘦,乍得一看像个得了大病的人。简单的问了几句后,我们搞清楚了她的身份。她叫周蕾,是王宏的妻子。
周蕾请我们进了屋,屋内弥漫着一股霉味,给人的感觉是这里的主人从来不开窗。
当她给我倒茶的时候,我才真正看清楚,原来这女人的手指很古怪。她右手的五根手指看起来像是五根脚趾头,关节很短且肥大。
“这位警察同志,你是被吓到了吧?”周蕾见我神色有些慌张,便冲我笑了笑说道。
“没…;…;没有…;…;”为了掩饰此刻的尴尬,我赶紧喝了一口水。
“这都是我们家老王的杰作!”她说着,把右脚从拖鞋离伸了出来。这时,我们看到她右脚的五根脚趾竟然换成了五根手指,看起来就像是个怪物。
我简直不忍直视,赶忙又喝了几口茶水。县令接着问她,王宏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想到,这女人听了竟然格格笑了起来。她的笑声很渗人,就像是母鸡被人抹脖子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因为这道疤!”这女人说着,撩起了左手的袖子。这时,我们又看到她左手小臂上有一个几何图形的疤痕。我们看着眼熟,又是王宏的手笔。
周蕾说几年前自己的手臂不小心被刀子划破了,是丈夫王宏给缝的针。当时,她只是嘲笑了一句,这个缝痕太丑了。可谁知道换来的却是王宏丧心病狂的报复。
王宏切下了她右手的手指以及右脚的脚趾,然后将两者进行了对换。于是,成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模样。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报警?”勇哥听了很激动,他说:“像他这样的疯子早就该抓起来了。”
“报警?呵呵…;…;”周蕾无奈的一笑,她说她不能报警,王宏是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如果,他出事情了。那么,重病压身的老父亲就没法活了。
“他人现在在哪里?我们想找他谈谈?”师傅接着问道。
周蕾听了,摇了摇头,回答说她也不知道。两年前,他从医院离了职,然后就去了外地。至今都没回来过,只是每个月末都会寄一笔钱过来。
“我能收到钱,至少证明这畜牲还活着。”她恨恨的说道。钱是她离不开王宏的唯一原因。
或许知道我们是警察,周蕾显得很配合。甚至把一些隐私都说了出来,譬如王宏在男女方面有着缺陷,但他很在意妻子的月事。每当那几天,王宏就会收集妻子月事期间所用下的东西,并且连人一起藏进家里的大衣柜内。
“这人不会是变态吧?”我听完,不禁感到一阵恶心。
“他躲进衣柜里到底做了什么?”师傅瞪了我一眼,接着看着王宏妻子问道。
“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他躲在里面就像个犯错的孩子,会害怕,会哭泣。有时候,还会喊妈妈。”周蕾说到这件事情上,自己也笑了。
王宏古怪的举止,让我们充满了疑惑。师傅说要去那个衣柜看看,周蕾便领着我们前去。
那个大衣柜就摆放在他们的卧室,足足占了整个空间的三分一。衣柜有些陈旧,打开后霉味冲天。好在没有王宏收集的那些东西,要不然我一定会吐出来。
我们仔细检查了一遍,却只发现了两行小字,字迹很浅显,而且细细长长,应该是王宏用自己的指甲刻上去的。
“只要事情做好了,妈妈就能解脱了。”县令反复念叨那两行文字。
我听完,回头问了周蕾一声,王宏的妈妈怎么了?周蕾回答说,她进门前,婆婆就已经过世了。
“王宏该不会有恋母情结吧?”勇哥推测了一句。
“很有可能。”师傅点了点头,他说虽然目前我们不能确定凶手是谁,但这起凶杀案肯定和王宏有关。所以,寻找王宏的下落成了关键。
回到局里,我们简单吃了点东西,继续加班加点。师傅总结了一下现有的线索,他说目前我们遇到两个难题,一个是王宏的下落不明,另一个是死者的身份不明。但只要能掌握其中一个,就能当作是本案的突破口。
而勇哥却一直纠结着王宏的恋母情结,他建议说既然我们两头都没有线索,不如去王宏的老家看看,或许会有什么发现。
师傅听完,点了点头,然后说让我跟着县令去。县令比我早三年进的警局,期间帮着师傅办了不少案子。她可是出了名的能打,据说去年还ko了全国的散打冠军。所以,跟着这位师姐一起出去,我心里是稳稳当当的。
我们查了档案,发现王宏是本市越县人。开车大概只要一个半小时,我们到那里已经是晚上10点的样子。由于提前联系了当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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