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若清幽的屋子里,徐老认真的为秦紫书把脉看诊,说实话,他可是为这秦姑娘看病看了几回了,似乎总是有事情发生在她身上,让他都不禁觉得这姑娘多磨难了。
“徐老太医,我家小姐如何了?”明儿见徐老把完脉,立刻上前询问说道。
徐老和善地笑了笑,上了年纪的他看起来十分慈善祥和,“不必担心,你家小姐只是染了风寒,老夫开几副药自是可以痊愈的。”说罢,他又转头看向秦紫书,开口道:“恐怕,秦姑娘身上还有些伤,还是得上药才行啊。”
秦紫书微微点点头,有些无奈地回道:“紫书又麻烦徐老太医了。”
她也知道,自从在君国为夜天挡了一箭之后,至此就有接连不断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徐老都不知道为她多少心。
徐老坐在一旁开着药方子,听着她的话,不由得露出随和慈祥的笑意,捋了捋自己的那一缕白须,“何来麻烦一说呢,老夫是殿下身边的人,看着殿下长大,也算半个老人了,殿下的事就是老夫的事,秦姑娘对殿下来说又是如此特别之人,老夫上心也是应该的,呵呵~”
“特别?~”秦紫书微微呢喃了一声,微乎其微。
徐老不失锐利的眸光里有些了然,略微思量了一番,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到山上去,是为了采那驱寒草对吗?”
“徐老,您怎么知道的?”明儿好奇的问道,她们二人上山去做什么,徐老怎么就知道?
“老夫岂会不知,前几家小姐在我这学了不少医术上的药材,这驱寒草还是老夫教她辨别的,你说老夫会不知道?”徐老语气有些扬扬的,听得秦紫书有些不好意思了。
“驱寒草可是找到了?”徐老又问。
秦紫书咬了咬樱唇,不自觉地点点头,抬起头看着他,“徐老太医,殿下的腿上应该快痊愈了是吗?”
有这驱寒草,可以极好地辅助夜天的腿冻伤恢复,日后寒冷时节不会复发酸痛感,就不会担心他了。
徐老缓缓起身,让丫头去抓药,取了几瓶小药瓶交给明儿,“这是给你家小姐擦身上的上的药,一日两次足够。”
“多谢徐老太医了~”明儿笑着接过药瓶子。
“殿下的腿伤养得差不多了,不用担心,有这及时采回来的驱寒草,倒是添了不少药效,只是下次切勿再鲁莽行事了。”徐老提起药箱,朝她和善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在老夫看来,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或许……是值得的。”说罢,徐老便转身离去了,那背影仿佛经历了数不尽的世事沧桑,孤影流年。
秦紫书仔细思索徐老的那句话,有些茫然,值得什么?
……
“殿下,这是从何处得来的?”
书房里,林固从夜天手中拿过那块腰牌,有些惊讶地询问道。
林固身为夜天的太傅,学识渊博,是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不可能不知道这腰牌上刻的是什么字,只是他惊讶的是,这种代表倭人极高身份的东西,怎会落在殿下的手里?
“这是从紫书身上拿来的。”夜天笑了笑,只是这笑有些莫测高深,让人无从判断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
“殿下,秦姑娘又是怎么得到这倭人的腰牌的?”林固满心疑惑和不解。
夜天轻轻摇了摇头,邪魅沉静,靠在椅背上,缓缓闭目说道:“怎么得到的并非是最主要的,令本太子疑心的是,若是按腰牌上刻的字样来看,那么腰牌就代表了他的身份,他们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要想做出点动静来,可是轻而易举之事,以此,本太子或许不难掌控这局势了,太傅,你说呢?”
林固沉思了片刻,中年儒雅的气息在他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殿下,依臣看,此事或许可以暗中进行,连同君国,从君国太子妃的送来的密信看,他们已经和倭人交过手了,知己知彼,了解清楚,于我们也是有利的。”
“呵呵~不错,也多亏了小雨儿提醒了本太子。”夜天沉沉的声音如同最温柔的魅惑,一抹醉人笑意自他唇边荡开,一抹愉悦在眼底深处绽放,“小雨儿还算有良心,不枉本太子对她这般好~”
“对了太傅,军机大营漠北细作一事查的如何了?可有何进展?”半晌之后,夜天收起了那醉人的笑意,冷寒的眼眸乍现。
说起此事,林固将袖中的信递给夜天,沉声说道:“边关来的消息,近时日,漠北似乎与周边各小国有所秘密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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