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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王大怒。
一反目,人家便叫了一帮人过来,又是一顿毒打。滋事者发泄后四散,只剩下长短王二人在路边痛苦呻吟。
“哥……你怎么样了?”
“为什么……为什么……”短王对天长啸:“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既然那么不喜欢我们,又为什么让我们来到这个世上?”
‘轰隆’一声巨响,天空下起了大雨。
长短王回到家后,开始练习适应这样的生活,两人面对面坐着。然后,由一人先开始痛骂对方。挨骂的一方不能反驳,要承受半小时。时间到了,位置互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他们渐渐对侮辱麻木。但,在他们心里仍有难忘的说话。那是母亲生前的呼唤:孩子,亲爱的孩子。
想到这些字眼,不免热泪纵横。这些好话是该忘记的,因为不再有人这样互换他们。所以,他们经常重复那句话,直到听得毫无意义为止。之后,便练习轮流挨打。一方狂殴,一方强忍。他们希望,在受皮肉之痛后,不难过。
为期三个月的训练,将两人变成了行尸走肉。遇到任何嘲笑,全都无动于衷。就算被打,也不会难堪,就当作是休闲娱乐一般。
这天晚上,二人在面摊吃宵夜,一个喝醉酒的人来找麻烦,冲着短王身上就是一顿吐。
大堆秽物吐在短王身上,腥、臭味一身,两兄弟仍无动于衷,忍。
醉汉和他的朋友骂了一句,抡起酒瓶对二人就是一顿打。
忍,真的能平安无事吗?
一个大汉将短王按在地上:“快点吃了这陀狗屎!哈哈……”
那陀狗屎就在眼前,大汉的手一直将短王的头摁下去,越摁越低。
长王忍无可忍,突然发难。冲前就是一拳,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反抗。
长王一发难,短王也即时呼应。
两兄弟将性命都豁出去了,多年堆积的不平刹那间爆发,锐不可当。大部分人都怕了,落荒而逃。
唯独剩下那个醉汉,两兄弟冲着醉汉就是一顿毒打。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还打?人都死了!”
果然,醉汉已经气绝了。
“在这边杀人是要一命偿一命的,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你们斗志可嘉,跟我混吧!”
出场的是金毛虎,他在这边公干,巧遇长短王。
就这机缘巧合,长王短王便跟着金毛虎混。期间,金毛虎更强化他们,将他们锻炼成自己的左膀右臂。
兄弟二人见惯风浪,面对泰民的那一记耳光,何须大惊小怪。
“泰民那家伙向来都很过份,迟早有一天杀了你们都说不定!”苏勇不明就里,仍想挑战短王的容忍极限。
短王一声暴喝:“你是不是想挑事呀?”
苏勇赶紧道歉:“sorry!sorry……”
短王接着骂道:“刚才帮你,是看在你帮我们找那些女孩的份上!要不然的话,我早将你们拖出去杀了!”
补领身份证那天,大嘴并没有见到胡冰,公安说她早就走了。没办法,大嘴只好和兄弟们返回南海。
跟泰民见面后,泰民将之前的事说了出来,大嘴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大嘴关心的,只是:“有没有看到胡冰啊?”
泰民一愣:“没有啊!你不是跟她在一起吗?”
大嘴:“我有点累了,先回家休息一下!”
大嘴的态度让兄弟们很失望,谁都看得出来,他被情所困。
接下来的一两天,大嘴总在街上闲逛。他的脑海里全是胡冰,她的笑声和动作。大嘴想打电话给她,但……只怕一打,就陷入这段感情。那样,他就对不起一个人——那是三包情缘的丽冰。
丽冰,因精神问题住进了精神病院,大嘴也是爱她的。
正是旧爱新欢两难忘,大嘴漫无目的地瞎逛,不知不觉来到了新凤凰门前。刚巧,看到胡冰手下的几个女孩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嘴赶紧跑过去:“嗨,花花!”
花花回头一看:“咦?大嘴哥!”
“哇,你们这帮美女,打算去哪里呀?”
“刚跟民哥谈完事,正准备出去喝酒,你又打算去哪啊?”
大嘴装作不经意的问:“对了,你们的妈咪呢?”
“胡冰姐?她跟民哥要了过场费,去了机场了!”
大嘴大惊:“机场?”
“她想去旅游散散心,好像说是半年后再回来。大嘴哥,胡冰姐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
大嘴赶紧问道:“她搭几点的飞机啊?”
“好像是十一点的,现在去还来得及……”
大嘴一看手表,现在是九点,二话不说,拦了一辆的士:“司机大哥,去新机场,赶紧的!”
大嘴匆匆忙忙地跑到大厅,终于看到胡冰站在登机门口检票处。
大嘴赶紧跑过去:“胡冰……胡冰……你不要走好吗?”
胡冰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大嘴,说:“嘴哥,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让我走,二是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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