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就在沈夜四处寻找的时候,忽然内院之中传来阵阵吟唱,沈夜竖耳倾听,这词这曲果然是李清照无疑。
沈夜心里大喜,连忙朝着府衙内院走去。
内院里,正值深秋,庭中小池枯萎,园中百花凋零。一阵秋风吹过,阵阵落叶凋零,真乃一片消败景象。
在那庭院中间,有一四方庭,庭中有一女子,她正摇头叹息着,嘴里轻轻吟唱着。
沈夜抬头望去,只见这女子浅色罗裙丝边际,水芙色纱佻柳腰,身着一件紫兰拖尾振秀长裙,满脸愁容,深沉而忧郁的双目,泛着珠玉般的泪光,虽是满脸哀愁,但是却难遮那天生丽质。
沈夜赞赏的点了点头,暗道:“这李清照才华横溢,娇容惊艳果然不愧是奇女子!”
她先前所唱的乃是自己的词曲,这词名为“声声慢”,在其传流后世之中的诸多作品里,此乃良作。只可惜这词太过哀怨,沈夜颇有不喜,不过想想那李清照前世坎坷,读起着声声慢来说,倒也勉强能感悟她那词中的悲伤之感。
一时之间,沈夜竟然有些心疼起这素未谋面的李清照来。
就在这时,府衙内宅忽然传来一阵声响,沈夜身形一动便是出现在四方庭之上,整个人更是完全没入空气之中。
紧接着,便是进来了一位中年男子,这男子身穿一身官服,头戴一顶乌纱走起路来派头很足。显然是沉浸官场多年的那种绝世老油条,李清照眼看这人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她不就痕迹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当下便是自顾自的赏起风景来,全然没有把这人放在眼里。
“清照,又在吟诗呢?”
这男子一路走来,眼看李清照在那赏景,当下便是直接开口打招呼。
李清照平淡的声音传来:“张知县,有什么事吗?”
沈夜心里一震,原来这男子不是别人乃是李清照的现任丈夫——张汝舟。
张汝舟听了李清照的冷淡言语,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恼怒,不过当下便是再度压了下去。他看了一眼李清照略带红肿美目,故作安慰的说道:“你看你又在想以前的事情,那些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再记着对你也没有好处啊。”
李清照知道他什么意思,满脸冷意的开口:“这事情与你无关,有什么事情还请直言吧!”
“咱们好歹是夫妻,你非要这样吗?”张汝舟脸色悲伤,隐隐有着一丝难过,语气低沉的开口、
李清照嘴上露出一丝冷漠的笑容,满是冰冷的话语直直的对着张汝舟说道:“怪只怪我瞎了眼,到现在才知道你这狼子野心来。”
这张汝舟被这李清照指着脑袋连连责骂,心里的火气倒也涌了出来。他一把将那乌纱帽扔在了四方庭中的石桌上,一屁股坐在了那石椅上,满脸不屑的说道:“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把那金石卷交出来。”
一听这金石卷,沈夜心里一动,这金石卷据说可是绝世的好宝贝,价值连城。本是赵明诚之物,赵明诚死后将这金石卷交给了李清照保管,这可是李清照浑身上下最值钱的物件。
李清照早就知道这张汝舟会是这般丑恶嘴脸,当下也不恼不羞,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一双灵溪美目只顾着打量四周,全完没有理会这张汝舟一句话的意思。
张汝舟眼看这李清照这般不配合,便是出言威胁道:“你要是不把那金石卷交出来,以后可有的你好受的。”
李清照幽幽一叹,惆怅的说道:“遇人不淑,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张汝舟眼看着和李清照怎么都不肯说,当下手里一闪,一把将手铐锁在了李清照那皓月明腕之上。另一只手则是被自己紧紧的抓在手里,他右手一拉,那李清照便是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张汝舟坐在石椅上,满脸得意的看着李清照,略带嘲讽的说道:“我看你还是识相点说了,以后免受皮外之苦。”
李清照银牙轻咬,嘴里轻啐了几句。
那张汝舟右手一张,一个小皮鞭出现在他手里,满是激情的对着李清照满是威胁的说道:“我可只给你一次机会,到时候你放弃了,可别说哥们没提醒过你!”
李清照冷哼一身,根本没有任何理会。
张汝舟心一横,将手中的贴边狠狠的朝着李清照甩去,眼看就要击打在身上。沈夜无奈一笑,只好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