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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有说错,但也不可全信,就如他们说的那个神叨叨的紫衣老道,走两步都喘,根本没有健步如飞嘛。想起那副滑稽的长相,元灵均还很认真地回忆了一遍,总觉自己磨难重重,自娘胎出来就没福享,回到君父身边还叫一道人肆意编排。
“当年也是这么讨论我的罢,知道的事情比我这个当事人都多。”
鲲娇觑了眼主君,按着嘴唇很努力憋笑。她伤势刚愈合,真怕再次裂开,由此憋得甚是辛苦。
听了半晌墙角,元灵均觉得无趣极了,低语一句,晃着脑袋和鲲娇出了茶肆。
茶肆门外停着来时驾的牛车,车夫却不知哪去了,只一花袍粉面的男人软弱无骨地倚在车门上,手里捏一柄腰扇。
见主仆两人出来,陆遥雪动也不动,愈发大力地摇起扇子,好像很热似的。
“你这个人,老是随便动人东西。”元灵均劈手夺过腰扇,缠好别在裙腰里。见陆遥雪插袖抱怀,目光一闪,两手极快地拽过他袍角,摸来索去,直把两幅袖子上下翻了个遍。
“光天化日之下,总动手动脚的做甚么。”陆遥雪一把推开她,又不敢推太狠。回身把袖子拢紧了。
“又熏香。”灵均揉了揉鼻子,转身上了椟车。
陆遥雪紧随着进来,掏了把干果塞到她手里,“长途迢迢,闲来无事,不如讲讲你去临安的收获。听说在这之前还发生很多惊险之事,小爷我居然错过了。”手使劲拍了下大腿,作懊恼状。
车子徐徐启动,风从车帘外扑进来,吹得人神清气爽。
“啥?”干果顺溜地滑进喉咙,灵均咳了咳嗓子,“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脑袋里想的什么,别想看我笑话,离我远点。王师说你是个佞臣,会带坏我的。”
捋袖子褶皱的手一抖。瞧这哑巴亏吃得,明摆着甄传庭把他陆遥雪划到主君应杜绝来往和不可信任的名册里了。
“呵呵,十年如一日,王师他老人家还是这般风趣啊。”老头子,算你狠。陆遥雪哭笑不得地点点头,随即将头拗在一侧,闷不吭声地啃干果。
鲲娇强忍住笑意。主上何时把甄王师的话放在心上过,兴许是自己杜撰的,不过涉及陆公子,那也难说。
陆公府五房弟兄,膝下十六子各有秋千,要么膂力过人,要么学富五车,排行十一的陆遥雪实属异类,他和十五个从兄堂弟不同的是,他更精通玄学和乐理,擅制宫扇香料,纺织刺绣,在花天酒地上也颇为得色,时常吆五喝六出入在烟花巷里。
而常山王和陆遥雪自幼相识,是臭味相投的知己患友,斗鸡走马,宴饮骑射,捉弄朝臣,挨罚遭打,哪都少不了二人形影不离的身影。看似好的穿一条裤子的二人其实也时常斗嘴,并以损对方为乐。
不知是陆公子影响了主君,还是主君教坏了陆公子,不管哪种情况属实,朝臣都以第一种情况为准。陆公子替人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着实有些冤枉委屈。
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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