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络腮胡的话刚落,狗叔就是一脚踹了过来,把他踹的滚出老远,狗叔就像是看到了骨头一样,紧追着撵了上去,继续的在络腮胡身上猛踹,一边踹一边骂:“你个熊孩子,说什么当一条狗放了?你他妈看不起狗狗吗?你知不知道狗狗是最优秀的物种,你他妈是个傻逼吗……”
狗叔是骂的语无伦次,络腮胡完全都被骂懵了!
他都不知道他的一句话怎么就得罪了狗叔。
直到狗叔踹累了,才气喘吁吁的罢休。
络腮胡被踹的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看我又看看狗叔都哭了,可怜巴巴的也不敢说话了,也许怕一说话又招来一顿踹。
“说说吧?你们来的目的,或者说是你们是什么人?”见络腮胡不敢说话了,我开口问。
“好吧!我坦白。”络腮胡也算是识时务,就地盘腿坐在地上开口了:“我们是来自安平市的,是隶属于万腾保安公司,接收一些代人要账,替人出头的业务,这么说吧,只有给的钱够多,很多事我们都可以去做,我可以抽颗烟吗?政府?”
这货一看没少和局子里打交道,话说到了一半,竟然举手要求抽烟!
我点点头说:“行!你这一说我的烟瘾也上来了,给我也来一支!”
“嗯!政府!”
络腮胡忙从口中拿出一包烟,递给了我一颗。
我一看是黄鹤楼,疑惑的问:“你好歹也是个老大吧?怎么才抽这种烟?”
络腮胡一听,忙给我把烟给我点上,自己也迫不及待的点上,抽了一口,向我身前凑了凑说:“哥!你这话说到我心里了,这年头什么钱都不好挣,现在出来混的太多,都以为出来混的,吃香的喝辣的还能欺负人,但是出来混也不是容易的,真正有钱的大势力惹不起,只能靠斗斗狠弄些小钱花花。本来你们这一趟出的价码还不错,本以为可一小捞一笔,没成想却是踢到铁板上!”
“你们是被雇佣的?”我有些听明白了。
“嗯!哥,就是找个借口,砸店带人走,完了交人就完事。”络腮胡说。
“雇佣方是什么人?”方煵插嘴问。
我刚要嘲笑方煵说,一定是医院方了,这还用问吗?
但是络腮胡却是说:“具体的不太清楚,听上头说了一句,好像是一个大药业集团,很有钱。”
“我就说吗?一个医院竟然敢动用黑道的人,未免太胆子大了,毕竟是救死扶伤的单位。”方煵好像想明白了什么的自言自语说。
“做药的不是救死扶伤吗?”我故意找方煵的茬问,这货表现的比我聪明,让我心里很不爽。
“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自己的腰包,就像现在的我!”方煵却是说。
都是一些自私的人!我腹诽。如果都像我这样的,那?
呃!那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之后方煵完全代替了我主审官的位置,又问了络腮胡一些问题。
我被沦为了打酱油的角色,只好无聊的抽着烟,装的自己也懂的时不时点点头。
一翻审问以后,基本上得到的有价值的东西就络腮胡口中的,是一家大药业集团要对方煵动手。
之后我们商量了一下,我就对络腮胡一众人说:“你们可以滚了,如果还想来的话,我随时欢迎。”
络腮胡忙点头哈腰的表示:“打死我们也不敢来了!”
我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滚了,折腾的大半夜我也烦了。
一众人忙逃似得向外走,最倒霉的黄毛两眼痴呆,也跟在最后向外走去。
摇摇晃晃的身形,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木偶。
“那个黄毛你不许走!”我喊。
我这一喊,黄毛转过身,举起断手说:“我都断了一只手了,还不够吗?要不然你就干脆杀了我吧,要不然我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呜呜--!”
黄毛一边说,竟然压抑不住的哭了起来。
就像一个大孩子,事实上他看年纪也就比我和方煵大不多少,二十多岁的样子,也许是今天对他的打击已经超过了他的心理承受极限。
“老大,你就饶了黄毛吧?他上还有八十老母,下……呃!下还没有下,但是他女朋友还等他呢!”络腮胡也返回身求情说。
“他老母八十了?你没记错吧?他才二十多岁,他老母六十才生他?”我问,一听这货就是顺嘴胡诌,这都是电视上的词好不好?
“咳咳咳!那个,他有个奶奶八十了。”络腮胡被我问的一愣,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说。
“奶奶你个腿!立马的给我滚,要不然每人打断一条腿再走!”我怒了,冲他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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