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很生气地说。
 : : : : 可是,不管她怎么说话,床上躺着的人依旧无动于衷。
 : : : : 她气馁,小手拉起他的大手,轻轻地摇着他的手指头,似撒娇,“韦仁修,你醒醒好不好?我真的很不喜欢看到你这样,你这样安静得让我感到害怕。”
 : : : : “你说说你要怎么样才会起来?只要你肯起来,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扮小狗、小猫、小鸡、小鸟……你还可以罚我抄书,我发誓,我一定自己抄,不传真。你忘了,我还欠你钱,钱你都不要了吗?你要是再不醒,我,我我就卷巨款潜逃。”
 : : : : 韦仁修的手微微一动。
 : : : : “你现在装死是给谁看呀?你说我容易吗我?”她越说越恼,喉咙有些哽咽,“韦仁修,你太不仗义了,我第一次救了你你不谢就算了还恐吓我,现在我为了你屡次遭人追杀,你欠了我没还也算了,你又恐吓我……呜呜,你现在躺着起不来,还恐吓我。我不干了!呜呜……”
 : : : : 韦仁修慢慢地睁开眼,眼前一点点一点点地变清晰,忽闻耳畔有啜泣声,他缓缓地转移视线,映入眼帘地是一顶移动式的绿色的手术帽,还有那顶好像鸟窝似的假发。
 : : : : 而某人还不自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着,坐在地上耍起无赖,“我不干了我,你说我在你手下做事本来就憋屈,时不时任你恐吓打骂,还得帮你端茶送水,还得替你挨刀子,还得帮你赶走身边的烂桃花,我容易吗我?”
 : : : : “我现在还冒着生命危险来看你,你怎么着也要尽尽地主之谊,起来招呼招呼小爷。”
 : : : : 韦仁修没说话,安静地享受她带来的每一寸快乐,听着听着,眼睛都笑了。
 : : : : 她站了起来,对着“睡着”的他低斥道,“韦仁修,你再不醒,别怪小爷不辞而别!”
 : : : : 韦仁修心里笃定,这小子是走不了了。
 : : : : 因为就算是“他”要走,他也绝对不允许。
 : : : : “靠!小爷在这里唱独角戏,你这唯一的一个观众也不捧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 : : : 韦仁修“哧哧”地笑了。
 : : : : “恩?有动静?”她顶着一头鸟窝凑近他,他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地,“好你个韦仁修,装睡!”
 : : : : 韦仁修睁开眼,眼角的鱼尾纹更深了,像极了月牙儿,“少柯!”
 : : : : 听见他叫自己,她一下子什么脾气都烟消云散了。
 : : : : “呜呜……”她一边哭一边控诉,“你这个混蛋,你终于舍得醒了。”她一头栽进他的被窝里,那顶鸟窝扎得他胸口疼。
 : : : : “你去哪里找这么个东西?”韦仁修好心地替她摘掉。
 : : : : “都怪你!你生个病跟打仗似的,非得搞得森严戒备,我要进来找你还得乔装打扮。”
 : : : : 韦仁修汗,这是生病吗?这都差点见阎王了。
 : : : : 他好笑道,“谁那么不长眼,你这样的都能蒙混过关?”
 : : : : “你的意思是司马兄不长眼咯?”
 : : : : “我的意思是司马很长眼,因为知道是你才让你进来的。”
 : : : : “这么说我的易容术很差咯?”
 : : : : “恩……略欠点火候。”他含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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