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特雷泽”几个字。贝多芬去世后,在他的作品目录里没有这首曲子。直到后来,音乐家诺尔在整理特雷泽的遗物时,才发现这首曲子的手稿。可是,在斯图加特出版这首曲子的乐谱时,诺尔把曲名写成了《致爱丽丝》。从此,人们忘了贝多芬真正爱的人叫做特雷泽,错将爱丽丝当做了贝多芬的爱人。”
“你连这首曲子写的是谁,都不清楚,怎么弹得好它。”张震说完这句话,将双手安静的放在黑白键上。
罗程心虚的捏了一把冷汗,但还是坚持的说道:“王教授在这里,你敢不敢弹一首《致爱丽丝》,我们一较高下。耍嘴皮子,谁都会!”
“我今天不弹这首曲子。”张震淡然的回到。
罗程一听这句话,以为张震是不能驾驭这首曲子,心中又有了底气,挑衅的问道:“哦,那你准备弹什么,是巴达杰?胡斯卡的《少女的祈祷》,还是普鲁克?费耶夫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又或是《水边的阿迪丽娜》?”
张震笑道:“又不是参加钢琴比赛,弹这么严肃的曲子干嘛,我就来一首流行歌曲吧,一首《坏孩子的天空》,献给我家瑶瑶,和我们逝去的青春。”
张震话音刚落,他的手指在黑白键上舒缓的弹了起来。
钢琴,曾经是张震孤独岁月里,唯一的伙伴,所以,他的每一指,都蕴含着他所有的情感寄托。
弹琴的张震,在热闹非凡的音乐厅里,像是缥缈无尽的大海深处,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
他的心是孤独的,曲子也是孤独的。
当这首曲子的前奏刚结束,罗程就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技巧是音乐的基础,但是音乐诞生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寄托人类的情感。每一首乐曲里面想要表达的感情,就是它的灵魂。
大家都知道,激愤绝望的时候,用强音,柔美的时候,由中弱到中强都可能,低思或某些其他情感用弱音。但是弱到什么程度,强到什么程度,是演奏者对曲子的理解,与技巧无关。钢琴虽然是机械,但也完全由施力状况来决定,你不可能像电脑操作那样让不同的人弹出完全一致的力度,即使同一人,弹两次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因为每一次的弹奏,你的心情也不一样。
综合来说,音准、指法、节奏、力度、音色、踏板、情绪,以及曲目的故事性、画面感,和演奏者临时应变的能力,这些都不是单纯练习就可以达成的,以技巧无关,与钢琴无关,区别只在于个人对于音乐的理解。
张震将这些做到了收放自如,即使他弹的是流行曲目,罗程弹的是经典曲目,他也远远的甩开了教科书一般的罗程。
王回燕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以欣赏自己同僚的态度,欣赏张震手指下的音符。
躁动的新生们,瞬间安静了下来,随着张震指间的音符,和他干净富有磁性的嗓音,陷入了对青春美好的回忆。
留堂后脱去了徽章,手牵手喧哗叫嚷;斜阳夕照坏孩子一双,虾条两份分享。
如常地拍拍贴纸相,染金发闪闪发亮;沿途视察鼻环的漂亮,穿起会否很痒。
夜幕垂下,但孤单更加可怕;捉紧你手,直到没法转弯。
一起出走感觉多好,但天黑黑哪里也去不到,可抱拥这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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