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然崩溃,南边的一部分人马拱卫晋阳,要做长守准备,而另外一部分则被刘粲带着,正在南边,先前追杀皇帝的,正是这支人马。
南边的这一支兵马,本是要做一番大事,结果却闹得一地鸡毛,狼狈而归,士气不高,但人数不少。
“刘粲虽是匈奴酋长的儿子,却也不算什么大将,何必要我和杨兄弟一起去攻?”冉瞻眼珠子一转,就想谋个更好的差事,“倒是陈兄弟那边缺人手,他要攻打晋阳,那晋阳可是雄城,刘琨靠着城池抵御匈奴入寇,整个并州都沦陷了,他还能坚持很久,现在被匈奴经营了好几年,粮草供养充沛,肯定更加坚固,就算有炮火支援,那也得耗费力气,不如让我去相助……”
“陈午攻晋阳,我放心。”陈止淡淡一句,“倒是刘粲北上,除了他的军队外,还有圣上龙体,不容有失,让你们二人领兵,是看重你们两人的能耐,冉瞻长于勇战,可以攻坚,而杨元则擅长谋划,能够筹谋,你二人文武结合,方可万无一失!”
听到陈止这般夸赞自己,冉瞻马上眉开眼笑,就不提和陈午争功的事了。
倒是杨元皱眉道:“匈奴国北方虽然一片狼藉,但是南方尚算安稳,我等需要带多少兵马?”
这次幽州西征,一连串的战报,将周边势力闪瞎了眼,纷纷震惊于幽州战力,可实际上,这次玄甲军出动的人数并不多,勉强算是作战部队,大约是五万人。
不过,这五万,放到其他势力之中,都可称之为精兵,也是因为带着这样的兵马,卫雄才能以三千破三万。
“一万!”陈止伸出一根手指,“与你二人一万兵马,杨元你为主帅,冉瞻辅之!至于补给亦无需担忧,木牛流马已修整完毕,可继续使用,新一批的兵粮袋也已赶制结束,明日一早就能分发到兵卒手中!”
一句话,确定了兵马人数,又明晰了指挥序列,最后解除了后顾之忧。
陈止话中提到的几个名称,其实都是签筒所出,被他从那密室箱子中取出,都是有助于兵家之物,妙用无穷,在这次西征中展现了诸多大用,让几位将领大开眼界。
现在一听,杨冉二人就放下心来。
陈止又道:“另外,你们不用担心匈奴南边还有抵抗力量,若一切顺利,再过不久,匈奴国就要大乱,到时地方郡县自顾不暇,你们只管盯着刘粲就够了。”
“诺!”
杨、冉二人固然好奇,却早已习惯了听从命令,于是领了命令,就回去好生休息,第二天午时,就带着兵马离去。
另一边,被冉瞻记挂着的陈午,则在午时拿下了曲阳县,从曲阳继续南下,可以直击晋阳。
这陈午领兵南下,前后不过几日,进境比之前还要快上几分,根源就是北边匈奴崩溃的消息传来,吓破了县城守将的胆子,而陈止安排的内应,又联合当地汉家宗族,往往陈午兵马一至,沿途县城就开门投降,是以势如破竹。
等这些消息传入了晋阳城中,造成了新一轮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