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子他,说了什么?”
肖宏攥紧手指,额头上青筋跳了跳,良久后,吩咐孟公公,“去捉只信鸽来。”
孟公公不敢耽搁,马上去往后院捉鸽子。
肖宏冷哼一声,起身走到书案前坐下,研墨后提笔在笺纸上写下密信,等孟公公送了信鸽来,他便把竹筒绑在鸽子脚上,飞往皇宫方向。
……
此时的延禧宫。
傅经纶和李敏薇已经就寝。
房嬷嬷、水琴和绿蕊三人也撑不住回房睡了,只余冯公公一人守在殿外。
信鸽直接飞到他肩膀上站着。
冯公公取下小竹筒,打开里头的密信看了眼,肖宏让他去找太后。
放飞信鸽,冯公公掏出火折子把密信烧了,之后又面无表情地守在大殿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他从未收到过什么密信。
……
却说肖彻跟着姜旭回到威远将军府时,姜妙她们还坐在正屋里说话。
见肖彻进来,姜秀兰忙站起身要亲自奉茶。
肖彻唤住她,“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不必麻烦。”
“这……”姜秀兰看向姜妙和姚氏。
姜妙道:“如今是多事之秋,相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过了这阵子,咱们再好好聚聚。”
“那成。”姜秀兰望向肖彻身后的姜旭,“旭哥儿,你出去送送。”
“好。”姜旭应声,对着肖彻几人道了声请。
姜妙便挽着姚氏的胳膊,出了将军府后坐上马车。
肖彻也翻身上马,准备回驿馆。
这时,姚氏突然道:“妙娘,要不你们把我送回石磨胡同吧,你再跟着他回驿馆,我这都半年没回去了。”
“娘。”姜妙不赞同,“现在是特殊时期,相公正是担心您的安危才会接您去驿馆的,别老想着回延寿居,只要跟我们待一块儿,在哪不是家?”
“理儿是这个理儿,但我总觉得不妥。”姚氏皱皱眉。
驿馆是他国使臣暂住的地方,她住进去像个什么样子?
“岳母无需顾虑。”外头传来肖彻的声音,“您就踏实在驿馆住着,没人敢说您半句不是。”
“听到没?”姜妙笑道:“您就是瞎担心。”
……
回到驿馆时,姚氏带了一天孩子有些累了,直奔内院而去。
姜妙跟在姚氏身后。
肖彻趁机跟她说:“待会儿来外院找我,请你喝北梁的酒。”
姜妙轻哼,“你那酒不正经,我才不喝。”
肖彻好笑,“那不然,我来内院找你?”
“哎,别!”姜妙惊了一跳,内院都是女眷在住,他要来了,那像什么样?
“我等你。”肖彻说完,转身便去了外院。
姜妙把姚氏送回房间后,让露水露珠伺候着她沐浴,自己也回了房,却被青杏告知,小宝在他小姑姑那儿洗洗睡了。
那小家伙,自来熟的真快。
姜妙有些哭笑不得。
青杏问她,“姑娘,要沐浴歇息吗?”
“不。”姜妙面颊微烫,“我,我有事去找太子,嗯……可能晚点儿回来,你先睡,不必等我。”
青杏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姑爷身上的毒都解了,人家又是夫妻,自然该干嘛干嘛。
她捂着嘴笑了一阵,道:“姑娘只管去吧,奴婢才不等你呢。”
姜妙红着脸瞪她一眼,“你也快变成不正经的丫头了。”
“哎呀,姑娘快去吧!”青杏嘻嘻笑着,推搡着她出了门。
姜妙臊着脸来到外院,果然见肖彻的房间还亮着灯。
她推门进去,就见他坐在桌前,桌上放着几盘精致可口的小菜,以及一壶酒,两个酒杯。
姜妙挪步过去,直接坐他旁边。
肖彻见她面上有些红,伸手碰了碰,“那么烫,生病了?”
“没有,是天气太热。”姜妙拿开他的手,瞥了眼桌上的酒杯,“我酒量不好,你还真想让我喝呀?”
肖彻莞尔道:“想听你酒后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