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来,据说他们这么做是因为觉得厂公从来不碰女人,所以光靠药物难以恢复,若是美色当前,兴许能起到刺激作用。”
“什么歪理?”姜妙轻嗤。
美貌她没有么?昨天晚上还睡在他房里呢,结果人家无动于衷在桌前坐了一宿。
这要不是定力太好,就是真的不行。
如果以上两者都不是,那她可能是对自己的长相有什么误解。
……
小安子临走前,把东院的钥匙给了姜妙。
有两把,是景泰蓝葫芦对锁的钥匙,先不说材质,光听锁的名字就知道连朝堂上很多元老级别的大臣家都有不起。
姜妙再一次被肖彻这位年轻督主的“权倾朝野”所震撼到。
同时,也有些恍惚。
因为东院里有肖彻的书房,是绝密重地,整个东院归了冯公公打扫,厂公不在的时候,他隔三差五会过来一次,但除了冯公公之外,哪怕是姜秀兰和小安子都不能碰里面的任何东西。
然而现在,肖彻竟然让小安子就这么把钥匙交给她。
收了钥匙,姜妙拉着小宝去了东院。
北屋三间房,左侧为书房,右侧是肖彻的卧房,中间是平时小憩坐卧的厅堂。
把小宝抱到软榻上坐着,姜妙走到窗边卷起竹帘透光,然后开始打扫。
以前每次进来都没敢东张西望,今儿才算真正瞧清楚,肖彻的房间大小格局跟西院是一样的,但因为他只放置必要的家什,少了花里胡哨的摆件,因此显得略为大些。
避开书房,姜妙把小厅里的家什都擦了一遍,然后进了卧房。
里头很整洁,因着肖彻昨夜一宿没睡,床榻上的被褥仍旧保持着上一次冯公公来打扫时的样子。
姜妙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只半开的透雕楠木盒子,只得巴掌大,小巧又精美,而里头放的竟然是松子糖,看样子,已经被吃了好几块。
……
傍晚时分,肖彻处理完朝务从东厂回到肖府,第一时间让人把苗老请到修慎院。
苗老时刻关注着他的病情,进来后忧心道:“厂公是不是又觉得哪不舒服了?”
肖彻想起昨夜庄子上的事儿,沉默片刻,开口问他,“我身上的毒,是不是很难解?”
苗老有些懵,这不多余问吗?解了那么多年都没办法恢复,作为一个“资深神医”,他早几年就对这个称号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但跟在厂公身边这么多年,苗老还算了解他,若无状况,厂公绝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
点头过后,苗老看向肖彻,“厂公有话不妨直说。”
肖彻本想说,昨天晚上他好像有一点点不同了,不仅是那方面有了微妙的变化,还有姜妙扑进他怀里的时候,总让他觉得熟悉,仿佛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
可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肖彻捏捏眉心,“没事了。”
苗老说:“病情若有任何变化,厂公定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夫,老夫才好对症下药,切不可讳疾忌医。”
肖彻嗯一声,等苗老离开,他把冯公公叫进来吩咐准备去庄子。
冯公公道:“厂公昨儿才去过呢,要有什么东西落在东院,老奴亲自跑一趟取来便是。”
肖彻说:“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