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誉望着他,不说话。
“不信啊?”
“……我听过你弟弟叫她嫂子。”这话说出来,景誉很想咬自己的舌头。她这是算新账翻旧账。
余泽尧眼底的笑意更深,“原来,你记得很清楚。”
景誉侧过去用绷紧的半张脸对他。
“泽南一向口没遮拦。我承认,我父亲莫环的父亲确实希望我们俩结婚,但这并非我的想法。我恋爱对象不会是她,要娶的也不会是她。”他解释的话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却极其有信服力,“新闻上也都不过是捕风捉影。她是和他父亲一块去的,我们在那边碰面的次数一共不超过三次,三次加起来说的话也不超过十句,相处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景誉扁扁嘴,没忍住,“你记得真清楚。”
话虽然这么说,但语气比之刚刚已经缓和了许多。
“……”余泽尧失笑,“都说女人难伺候,今天总算见识了一次。不好好说清楚,你要说我唬弄你。说清楚了,我也没讨到好。”
“我这已经是极好的,余先生见识太少,才这样少见多怪。”
“我的确见识太少,但这方面我也不用长太多见识。”余泽尧捧着她的脸蛋,“平时就你让我好好长长见识就好。”
这话又像是情话。景誉心里的气早就因为他之前的解释而消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也要因为这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眼波荡漾了下,抬目定定的看着他,问:“你的话我能相信吗?我不想破坏别人的感情,也不想傻乎乎的被骗。”
“你看我像闲到专骗女孩感情的人?”
景誉嘟囔:“你一点都不闲,忙到好几天都可以不见人影。”
余泽尧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伶牙俐齿?”
原来,他走的这几天,她也不是真的全然不在意。
余泽尧发现自己竟是爱极了她这副样子——这才真正有几分寻常女朋友的样子。
他俯身再次吻她的唇——昨晚就想这样做了,好好的吻她,好好的亲近她,却因为实在太晚,没将她闹醒。
景誉也才发现分开明明只有短短的三天,可是,当他的气息凑过来的时候,她心底翻涌的竟是深深的想念。
她在想他……
以至于这短短的三天时间,她坐卧难宁,连睡觉都不曾踏实的睡过。
想到这些,不由得启唇,任他吻得更深。意乱情迷,手指不自觉捏紧他衬衫腰间位置。
余泽尧沉迷着她的气息,她唇齿间的味道,不愿从她唇上就这么退开,吻到她娇喘连连,无法呼吸时,他才不得不强迫自己退开一瞬。可是,才待她换口气,他便又迫不及待的重新吻上来,同她胶着的痴缠在一起。
景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好像彼此都吻不够那样。他不愿意放过她,她也不想推开他。就想一直沉沦在这份疯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