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戚锦年盯着她看,那眼神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鱼儿,你这几天总是心神不宁的样子,你是不是在想那个男人?”
“你又乱讲!好好的,我想他干什么?”
“哈哈。”戚锦年直乐,景誉拍她,“笑什么,别笑了,大家都看着我们。”
“鱼儿,你这完全是不打自招。我都没说是哪个男人,你就知道我说的是谁了。”戚锦年暧昧的冲她挑眉。
景誉:“……”
戚锦年感叹:“真想看看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怎么着也该比梁晟毅强吧?”
“他没你想的那么好。”景誉至今还记得他朋友那番说辞,不愿再说这件事,起身道:“我去洗澡,换身衣服。你也赶紧吧,这么冷,不要感冒了。”
——————
景誉在球馆洗了澡,换身干净衣服出来,手机就在响。
“喂。”
“鱼儿,我得先走了!”戚锦年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我部门里有事,非得让我们现在回去写稿子。你的球拍我给你扔我车上了。”
“那你去吧,我自己回去。晚饭能回来吃吗?”
“尽量赶回来吃。”
“好。那我等你。”
“诶,你先别挂电话!”戚锦年把她叫住,“你猜我刚在停车场看到什么车了?”
“兰博基尼还是法拉利?”她敷衍着回答,提着运动包从更衣室里出来,往电梯口走去。
“都不是。”戚锦年笑,“拉贡达!就是你刚想的那个男人的车。”
不能这么巧吧?
景誉却道:“我没有想他。”
戚锦年边开车边乐,“一会儿说不定你们还能遇上。”
景誉还没接话,电梯从上面下来了。门,缓缓开启。电梯里,此刻正站着三个高大的男人。两边的是两个神色始终冷肃的黑衣保镖,而站在正中间的……
竟然真被戚锦年给说中了。
景誉没好气的道:“乌鸦嘴。”
“怎么呐?”
“我挂了。”景誉把电话挂了。只有第一眼,便再没有朝电梯里看过,而是提步走到另一侧去,想要等另外一个电梯。
“景誉。”可是,才迈开一步,身后,传来那道好听的声音。
景誉抿唇,站着没动。这是自己的名字,第一次听他叫,大抵是他的声音真的太有磁性又别具诱惑,所以此刻即便对这个人已无好却还是觉得她这个名字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也变得很好听。
“进来吧。”他站在门口,望着她,“有话和你说。”
景誉心有狐疑。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话可说的。
但最终,景誉还是进了电梯。
余泽尧站在里面,两旁是像雕像一样毫无表情的两个保镖,景誉则站在最前面,只用背对着他。还好,电梯里空间很足,他们之间不至于靠得太近。
景誉一直平视着电梯上跳跃的数字。透过光洁的电梯镜面,用余光可以清楚的看到身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