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强的家里和北方农村任何人家一样,小平房外面有一个不大的院子。
一行人停在他的家门外,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四十岁的样子,蒋道立看着女人一脸强装出来的喜色,有些难受。
毕竟一个女人本来照顾两个孩子就极为不易了,现在还得服侍自己丈夫。
“我们……”
“电视台的同志吧?快请进快请进。”女人笑着招呼众人进屋。
家内有些潦倒,除了一张桌子一张炕,蒋道立没有再看到其他的任何东西。
“地儿是破了点,也没办法啊,老周去医院检查,所有能当的东西都当了。”
女人招呼几人坐着,但是凳子却不够,蒋道立只好站着。
沈重威示意老赵开始拍摄,同时拿出话筒递给女人。
“你们去医院检查,难道没有一个检查结果吗?”沈重威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看了一眼炕上躺着的人,问道。
“有结果是有,但是也没说他咋地了,说什么精神受到冲击,我一妇道人家哪里懂这些。”女人听到沈重威的话,神色黯淡下来:“村里人都说是老周上山干活的时候,撞邪了,但是村里的神婆也看不出来什么。”
“那你们说的闹鬼是什么意思?”蒋道立想起之前在车上时,沈重威和那老赵的谈话。
听到蒋道立的话,女人的脸上一抹恐惧很清晰的浮现。
“对,闹鬼是什么意思?”沈重威听蒋道立这样说,也附和了一句。
女人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似的,先是支支吾吾,后来才十分勉强的吐出一句话:“老周那天下山,浑身都是血,身上几处地方都有伤,我寻思他可能采药的时候没注意,摔了一跤,就让他先在家里呆着,我去村东头叫村里的医生来。”
女人似乎有眼泪渗出,伸手擦了擦,继续说道:“谁知道他死命抱住我不放,还一口一口叫着我的名字,像是生离死别一样。”
“我没办法,只好叫隔壁王二去叫医生。”
“村里那医生过来了,说这伤是摔的,但是老周一直说不是不是,也不要他给自己治。”
“我们就合计着把他按住了再让村里的医生治,结果老周直接晕了过去。”
“这下大家都没法子,只能打了120,送到外面医院去了。”
蒋道立仔细的观察这女人说话时的神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却又说不出来那种不对劲。
“后来到了医院,老周仿佛又正常了,说话也有条有理的,直到回到村里。”
“回村子里之后老周就仿佛疯了一样,天天精神恍惚,别说我了,连姥姥从常平带回来的女儿都不认识了。”
“那你们女儿儿子呢?刚刚听村长说了一些。”沈重威问道。
“儿子上学去了,学校是乡里的小学,平时不回家的,一个月回来两次。女儿两个月前就被她姥姥接去常平住了。”
“也就是说平时就你们两人在家对吧?”叶离说道。
女人点点头,沈重威示意她继续说。
“然后前几天开始,这屋子晚上房顶总是响,白天睡觉起来,外面小院里总有瓦片,而且瓦片离着很远。不像是自己掉下来的,像是人扔的,但是那瓦片却不碎,很完整。”
蒋道立清楚的捕捉到了女人的表情,她先是一副皱眉的神情,接着眼神开始有些闪烁。
“我一个人害怕啊,就把这事告诉了隔壁的王二,然后就传开了。”
“我说什么事呢……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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