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在拼命的挣扎分分钟要挣脱的样子,我这里却怎么也捏不起来那根细的骨针,急的我满脸是汗。
“我来!”月月姐将我手中的东西接过来,看着我那两只粗粗的手指头,满脸的鄙夷的笑道,“笨死了,捉针捻线这种东西还是让我们女人来吧!”
月月姐三下五除二将那枚尖细的骨针拔了下来,然后将上面那根长长的红线捋顺了,问阿赞亚道,“然后呢,该怎么做?”
“扎进它的天灵盖去!”阿赞亚轻描淡写道。
“啊?”别我了,就连拿着针的月月姐也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指着那个疯了一样,双臂冒烟还在胡乱挣扎的婴灵道,“扎……天灵盖?这有残忍吧?”
“不然怎么办?”阿赞亚还真是好脾气,抓着那东西将它狠狠的朝地下一摔,然后一脚踏在它的胸脯上,扭头看着月月姐,“快,这东西跟我以前遇到的不一样,快要借命成功了,所以力气特别大,灵敏度也十分高,要是叫它跑掉了,可就再也抓不住了!”
“哦哦……”月月姐赶紧上前一步,将那枚的骨针对着婴灵的脑袋扎下去。
“嗷……”
那婴灵蓦地把头胡乱摆动,将月月姐手中的针甩到一边儿,趁着月月姐过去捡针的时候,它将自己黝黑龟裂的脸扭过去,张开满是尖牙的大口就咬,幸亏月月姐动作迅速,差给它咬到手指。
“妈的!成了精了你还!”黑涯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差被咬到,立刻上前一脚将那东西的脑袋踩住,从地上拎起那根骨针来,手起针落噗的一下将那枚骨针捅进了婴灵的脑袋里!
“啊……”
婴灵立刻放声狂叫,满身龟裂的样子更加厉害了,它浑身都在颤抖,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肌肉紧绷全身抽搐。
阿赞亚示意我们先出去,然后他勐地松手,转身将厨房的玻璃门关上。
婴灵的脑袋上带着一根长长的红线,在地上打滚,它的表情痛苦不堪,面目狰狞,两只手臂已经被腐蚀的露出了骨头,它试图从地上爬起来飞走,可连站起来都没办法做到,只能像一只被掐掉翅膀的苍蝇一般在地上翻滚打转。
他头上的红绳如同有生命一般,从它的头上开始缠起,如同陀罗一般绕着那东西旋转,一圈一圈的将它的身体整个缠了起来,它越挣扎,那红绳便勒的越紧,几乎陷进了它的皮肉之中,没一会儿工夫便将它缠的如同一个木乃伊。
好奇怪,那红绳子看起来也不过一米来长,却将这个婴灵缠的全身都是,缠完了像一个巨大的蚕茧一般,那东西微微的颤抖着,再也动不了了,甚至连喉咙中发出的声音都被红绳子挡住。
阿赞亚将那“蚕茧”婴灵提起来,从包里翻了个蛇皮袋子出来装进去,之后便拎着蛇皮袋子问我们,“这附近,哪里有空旷一,不会有外人进来的地方,我、很需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