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一看那老妇女躺地上开始讹人了,也慌了起来,她一辈子本本分分做人老老实实过日子,从来没有得罪过人,一看这阵势,她怕了。
我爹把她扶起来,她也不管自己脸上的伤滴滴拉拉的流血,忙抓着我爹道,“他爹,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她讹咱们了!”
“没事儿,儿子这么大了,叫他自己处理!”我爹扶着她回去擦药,一边儿拍拍我道,“青皮?”
“爹你别管,你俩别出来就行了!”我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儿。
“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儿还打我大娘!无法无天了!哥几个,咱们叫人家欺负到头顶上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看样子早有准备,从背后摸出一把钢棍子来朝后面的人叫道,“哥几个,上!不能让这奸夫给咱们欺负了!咱得替超子和婶子报仇!上!”
我和黑涯也抄家伙,就跟那群人干起来了!
黑涯的伸手绝对问题,我毕竟叫我爷训练了这么多年了,对付这些不会武功一通乱打的家伙,自然也不会吃亏!
就这样在我家院子里干了起来,我们村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那些从外面打工回来的发小一见他们十几个人打我俩,肯定不干啊!全加进群架来帮我和黑涯辏他们!
我们从院子里打到了外面的土路上,我那些发小一个个凶勐彪悍,把那些家伙按倒在地上,骑着脖子一顿狂揍,一时间棍棒与血肉横飞,泥土与鞋子四散,场面极其热闹!
“别打了!全都给我住手!我们是派出所的!”警车哇啦哇啦的过来,四五个警察将我们团团包围,拿着大喇叭喊了起来。
后来我们全被带到了派出所,不分敌我全部用手铐给拷在了暖气管子上,拷的半高不低的,站着得弯腰,蹲着又得踮起脚来,格外难受!
警察把我们双方几个带头的分开审讯,我被拷在椅子上,一个警察刚厉声问了几句话,忽然进来个人跟那警察耳语几句,那警察一瞬间露出惊愕的表情,之后便走来把我手铐打开了!
我出去一看,黑涯早就在外面等着我了,从局子里陆陆续续的走出来我那些发小,对方的人却一个都没出来,我也有点蒙圈,凑到黑涯身边儿悄声问道,“哥……你找人了?”
“臭小子,第一次进局子,没吓怂了吧?”我爹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他笑着摸摸我的脑袋,“怎么,傻啦?”
“爹,真没想到,你还有这关系呢!”我嬉皮笑脸道,“以前儿子真是小看你了!”
原来我爹以前在乡里给人看阴阳的时候,救过这所长一次,这次我们被带进去他便去找那所长求情,人家倒是挺给面子,找当值的警察问清楚了情况,便把我们给放了!
之后我和黑涯请我小时候那群玩伴,在镇上最大的酒店包了个豪华包间,整了两箱子五粮液,一醉方休。
这事儿还没完,我一觉醒来,一个律师亲自登门跟我们谈判,大意就是要我们赔偿张超的手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和他妈跌倒摔伤了腿的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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