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语者是一个阴险的职业,他们精通各种诡异的咒语,会制作种类繁多的符咒,这些符咒贴在身上,有的可以增强能力,有的则会削弱能力。暗语者有三个分支,分别是咒术师、蛊术师和邪术师,咒术师将符咒技能发挥到了极致,战斗之前,咒术师会将增益性的符咒贴在队友的后背上,同时在遭遇敌人时,将减益性的符咒神不知鬼不觉贴在敌人后背。蛊术师则精通各种咒语以及蛊虫的制作,蛊术师可以远程给敌人施加恶咒,干扰敌人的行动,他也善于炼蛊,蛊术师将众多毒虫圈养在一个窄小的器皿中,让毒虫互相厮杀,最后活着的那个便是蛊虫,每个蛊术师身上只能同时携带一个蛊虫,当蛊术师生命受到威胁或遇到特殊情况时,蛊术师便会将蛊虫驱逐到敌人身上,这些蛊虫一但进入敌人体内,便会吞噬其血肉,令其痛苦万分。邪术师则是暗语者中最邪恶的分支,他们没有任何增益性的咒语和符咒,所有技能全部是令人反感的邪咒和恶咒。邪术师是被驱逐的职业,无法进入创世神控制的城镇,邪术师属于隐藏职业,目前没有玩家转职,同水法师一样,邪术师也消失了很久,邪术师的邪咒到底是什么也无人知晓。
猎手既有弓手的射击本领,也拥有武者的近身格斗能力,他们甚至和兽王一样,也可驯服一头属于自己的动物仆从。猎手有两个分支,分别是丛林猎手和荒原猎手,这两个分支的区别就是丛林猎手在树林中会有属性加成,同样的,荒原猎手在平原和荒地上作战会有属性加成。
水手是海洋和湖泊之子,他们在水上作战时有非常恐怖的能力加成,但他们在陆地作战的能力却十分弱小。水手有两个分支,分别是水兵和海手,水兵是水手的常规分支,等级达到一定程度便可转职。海手则是水手中的精英玩家,海手的游泳技巧更为精湛,他们可以不借助任何器具潜入深海,在水上的加成也比水兵要高得多。
浪客同游侠一样,也是独来独往的职业,没有分支,浪客善使武士刀,单兵作战能力极强。浪客的一个职业特性就是,他们的空间模板会收到创世神派发的赏金任务,浪客只要完成这些任务便会获得大量的金钱与金币奖励,因此浪客也被人称作赏金猎人。
魂使是这十六个职业中最神秘的职业,至今没有任何一个玩家或npc能够成为魂使,魂使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行会的职业。没有人知道魂使究竟有什么能力,什么技能。
这十六个职业后边,还有一段文字,大意就是:
除却这十六个常规职业外,还有许多未被记录的隐藏职业,这些隐藏职业有可能是上述十(和谐)六大职业的分支,也有可能是独立的全新职业,这些内容有待玩家自己去发掘。
这职业介绍的内容出奇得长,看完后,天居然已经黑了。
龙五、龙九回来之后,跟我说会长明天会给我安排具体工作,那个被我打伤的华雄已经在牧师行会接受治疗了,没什么大事。
第二天,我便随龙五、龙九前往法师行会,龙五是练习场的监管员,他们兄妹俩都有各自的工作,到了法师行会里边,我们便各自分开了。
我自己朝二楼走去,这二楼依然像迷宫一样犬牙交错的回廊,还好我的记路本领强,没有忘掉前往会长室的路线。
我叩了叩门,还是那熟悉的声音:“进。”
那老头儿见我来了,似乎很高兴,他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挠挠头说道:“您准备给我安排什么样的工作呢?”
那老头儿示意我坐下,他说道:“你既然没有玩家的标志。”说着话他指了指我的手掌,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么,你也只能是npc了。”
我心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我点了点头。
“而且你是目前我所见过的唯一的一个水法师。”会长接着说道。
我继续点了点头。
我心说倒是赶快说我的工作啊,我是真心不想在龙五、龙九兄妹家里白吃白喝了。
“不如你就做水法师的职业导师吧?”那老头儿说完后,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心里却有疑问:“您之前不是说过水法师只有我一个人吗?”我问道:“那么我去当谁的导师?”
会长站起身子说道:“当谁的导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当了水法师的导师,那么法师行会的职业导师就齐全了。”
“所以呢?”我不知道导师齐全了有什么用。
会长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接着说道:“这样可以增加我们法师行会的影响力,而且,有了职业导师的带领,才有可能在其他人中挖掘出有水系魔法潜力的学员。”
我点点头,心说有道理:“那么我需要做什么?”
会长说道:“职业导师的日常工作内容有两个,第一是在练习场传授我们的npc学员技能,第二是在楼下大厅负责给前来转职的玩家转职成对应的职业法师。”
我一听这话有些惶恐得说道:“可是我根本不会教东西,更不会什么转职了!”
那老头儿笑了笑说没关系,万事开头难,我多熟悉熟悉就好了。
我心说我熟悉个鸟,我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水系魔法是怎么施放出来的,让我去教人岂不是误人子弟?
那会长不等我反驳,便打了个响指,只见进来一个瘦高的中年女法师,会长对她说道:“米卡,你带他去一楼的办公区,告诉他的工作日程和工作地点。”说完话他便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那米卡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只好随她离开了会长室,我心说这老头儿不会是在玩儿我吧!
我跟着米卡忐忑不安地来到一楼,一楼还是老样子,各种各样的法师玩家穿梭于大厅中央,米卡带着我七拐八绕,来到一个看上去有些寒酸的隔间前:“这是你的办公区。”
我抬头看了下隔间顶部,连牌子都没有,米卡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说道:“标识牌明天我会拿过来,没办法,会长交待的太急了。”她耸了耸肩说道。我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不屑的神情,也难怪,我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像是一个法师,我连他们法师的那种薄纱长袍都没有,只穿了一件我从“空中掉落”下来时穿在身上的一件黑不溜秋的麻布衣,看上去肯定跟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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