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真的很好听,清脆悦耳,如同珠落玉盘一般。
原来这小姑娘不是哑巴啊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借着月光,我看到那小姑娘似乎坐起了身子。
“小妹妹,早点儿睡觉,明天叔叔给你做好吃的。”我哄道。
那小姑娘听了我的话之后,重重地“嗯”了一声,接着我便看到她重新躺到了被窝里。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返身将房门关闭,走到了隔壁。
孟雨
真是个好名字。
其实我楼下有一间专供自己休息的小屋子,不过今天情况特殊,为了防止这小姑娘半夜哭闹没人管,我便睡在了她隔壁。
阿昌则在楼下的员工休息室里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老板!老板!”
这是阿昌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看了一下表,发现才早晨六点。
“干嘛!”我恼火地说道。
“老板!老板!快起来!那小姑娘不太对头!”阿昌声音急促地说道。
我这才想起昨天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姑娘
难道出事了?
我一咕噜爬了起来,只穿了条短裤便将门打开了。
只见阿昌一脸惊恐的神情喊道:“老板!那小姑娘好像没气儿了!”
“啊?”我被吓了一跳,接着骂道:“别他娘的胡扯淡,昨天还好好的。”
我边骂边朝着旁边的屋子冲了进去。
隔壁的房门已经被阿昌打开了,我一眼就看到那小姑娘正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冲到床头一瞧,只见这小姑娘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瘆人的惨白色,比之昨天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要白上很多,就好像是被人在脸部涂抹了劣质粉底一般。
我急忙伸出食指对着这小姑娘的鼻尖探了过去
没呼吸了!
“老板!我就说了昨天那一男一女肯定没安好心!这把个快死的娃丢咱店里了!”
“阿昌!快!你去把车开出来!”
“老板,这女娃已经死了。”
“赶紧的!送到医院兴许还能救活呢!”
就在我和阿昌争执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床铺上传来了一阵笑声。
我扭头一看,惊恐地看到这小姑娘竟然睁开眼睛了,此时正咧着嘴巴,那笑声就是她发出的。
我本来坐在床边,此时见了这景象,腾地一下蹦了起来。
阿昌更夸张,直接跑到了门口。
其实这小姑娘的笑声还是蛮好听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感觉这笑声让人毛发倒竖
这小姑娘笑了一阵子,接着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接着伸了个懒腰。
我这时略微缓过来一些,回头看了一眼阿昌,他依旧趴在门口一副见鬼的样子盯着那小姑娘。
难道我刚才指头上的感觉有误?
其实这小姑娘是有呼吸的?
我再度朝着这小姑娘脸庞上看去,她的脸色果然看上去比刚才要好了很多。
阿昌也重新走了进来。
“老板,这啥情况?”阿昌看着我问道。
我心说我哪里知道,我看着这小姑娘问道:“小妹妹,你刚刚怎么回事?”
这小姑娘摇了摇头。
“老板,这小姑娘肯定害了啥大病。”
我点了点头,心说阿昌这话说的有理。
“要不报案的事情先放一放,咱先带这小姑娘去找人瞧瞧咋回事?”我看着阿昌商量道。
阿昌说道:“老板,这女娃娃和你非亲非故,你犯得着这么上心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小姑娘,她此时也睁着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
说实话,这个小姑娘是我见过的最为懂事的孩子,就凭她这一点,我也要把这事管到底。
我立刻给我一个叫杨军的好友打了个电话,倒不是说他本人有什么本事,而是他爷爷以前是晋中这一带有名的行脚医生,绰号三眼仙,意思是给人瞧病,三眼之内必然能看出这人的问题所在。
这话现在听起来有些玄乎,不过却是真事,现在和晋中这一带的老人打听打听,很多人都是知道这个名号的。
我之所以找这老爷子,一来是离得比较近,二来是我发现这小姑娘的病可能有点儿奇怪,只怕去医院的话反而看不好。
杨军听说我有个朋友要看病,立刻答应下来,说他爷爷正好在家,我便叫阿昌去把后边那辆我平时用来拉货的金杯车开出来。
我到厨房拿了两个热过的豆包让这小姑娘吃了点儿,接着便叫阿昌开车朝着杨军家开了过去。
这杨军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前些年他跟着一个亲戚到市里做买卖挣了不少钱,接着便在郊区购置了一套小洋房,将他爷爷接到这里安享晚年。我一般喊他老杨。
很快,我们便来到老杨家门口,老杨听到车声直接走了出来。
我从车后将那小姑娘抱了出来。
老杨见到这小女孩儿眉头明显皱了一下,只听他说道:“林海,这是你闺女?”
我知道他在开玩笑,也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问道:“你爷爷在屋里?”
这老杨朝屋里指了指,透过落地窗,我看到他爷爷正端坐在客厅中,似乎在品茶。
我回头叫阿昌在外头等着,抱着这小姑娘朝屋里快步走去。
老杨在我身后说道:“林海,这小姑娘是你亲戚家的娃?她爸妈呢?”
“回头再给你解释吧。”我说道。
我将这小姑娘抱到屋里,老杨的爷爷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
这老爷子虽然年逾古稀,但是精神气极佳,双目如炬。
我看到他的目光瞬间锁定在了那小姑娘身上。
我将她放在老杨爷爷对面的沙发上,这小姑娘似乎觉得他爷爷脸上沟壑纵横,有些吓人,一个劲儿地往后缩。
我只好也跟着坐在她旁边,她这才安静下来。
我看到这老爷子的眼神儿明显有些不对头。
果然,过了大概一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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