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剑晨依旧傲立客栈门前,面对太上八重境强者,仍毫不变色。
“可能容我说几句话?”
云剑晨已经了解眼前之人身份,看着陶泽际淡然开口。
陶泽际愕然,微愣了愣,便眉头微蹙地问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剑晨微微一笑,双眼更紧地盯在陶泽际身上:“我只是想要向你,讨教一个问题。”
“说!”
“我有几个朋友,出生庞大家族,他们为家族出生入死,用自己努力获得海量财富,也如数上缴应缴份额。”
“可他们当主为夺其他财富,不仅将他们击杀,还祸及家小,你说他们是不是很可悲?”
云剑晨说到最后的时候,在场陶家子弟,已经无不变色。
最后问题,虽然依旧淡然,对有所反应的陶家人来说,却是灵魂的挎问。
“休要听他胡说八道,速速按我话去做!”陶玉柱气极败坏地喝斥道。
云剑晨则继续淡然道:“身为修练者,一生基本都刀口舔血,死在敌人手中是归宿、是荣耀,可是若因无私为家族付出,却反遭畜生不如的东西迫害,祸及家小,这又是不是很可笑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老东西,老子命令你出击,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吗?”
见陶泽际还不行动,反而问眼前孽畜是什么人,陶玉柱更是气极败坏,目眦欲裂地咆哮道。
“出来吧!”
待陶玉柱话音落地,云剑晨淡然而语。
客栈大门中,再度走出两人。
看清他们,在场所有陶家人,都无不变色。
“给七叔祖请安!见过各位。”
于陶家人震愕中,陶玉郎两兄弟,来到云剑晨身旁,先向陶泽际行礼,然后又跟其他人招呼。
“哈哈哈……”
陶玉柱仰天长笑起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还像傻比似的跳出来,你们这是嫌我功劳不够,要把擒杀你们的功劳硬送给我吗?”
“叛徒,你们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要逼我们动手?”
陶玉柱双眼微眯,又看着陶玉山兄弟,傲然问道。
云剑晨仅是心阳九重境垃圾,即便战力超凡,他身边也跟着一名太上八重境强者。
这对陶玉柱来说,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对付云剑晨,根本就没半点问题,又没什么好处。
此时的陶玉柱,自然把目光,锁定在了两个能给他带来巨大功劳及好处的陶家叛徒身上。
“叛徒?同族相残,乃家族大忌,陶家先祖对此更是立下过严格的家规。”
“我们只是因为在通古圣地,获得了海量的资源,也按陶家家规上缴了应该上缴的量。”
“却因为我们身上,还留有部分本该属于我们的资源,陶恭德那畜生,就欲将我们全部屠灭,并残杀我们家小,还不知廉耻地说我们是叛徒,这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陶玉郎震怒,目眦欲裂地咆哮道。
想到被残杀的家小,虎目噙泪,双眼也布满血丝。
“可恶,你竟敢直呼天主名讳,还敢说出这等不敬之语,你真是该死啊!”
陶玉柱也震怒无比,气极败坏地咆哮道。
“我去你玛比的。一个比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喊他名讳老子都恶心,他在老子心理就是畜生代名词,包括你们这一脉的狗东西,皆是如此。现在老子更是以身为你们这一脉的人为耻啊!”
“我们七人有幸跟着云少在通古圣地历练,获得海量资源,因受云少庇护,在那么危险的地方,都没有一个人死,回来后,又毫不藏私,按照规矩,如数上缴了大量资源。”
“可是你们这一脉畜生,却还记挂着本该属于我们那些仅剩资源,我们在通古圣地都没死,却死在你们这些畜生手中,我真为他们不值啊!”
陶玉山憨直,说起话来也更加粗鲁,但此时却能造成更大震撼。
特别是他声嘶力竭地说着话时,一边说一边痛哭,跟个大孩子似的,再加最后的那句,他真为他们不值的话,更是撼动人心。
让陶家来人除陶玉柱外,其他人脸色都变了,也有人情不自禁流泪,还有人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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