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胡青牛从酒醉中醒来,准备和往常一样,和独孤无名讨论医学,结果药童告诉他,独孤无名留言说外出一段时间,不久后即将回来。
某个深夜,华山派,大殿,灯火通明。
殿中央的正是独孤无名,华山派弟子都围在四周,掌门人鲜于通和门派长老在大殿主位站定,和独孤无名互相对峙。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深夜到访,到底所为何事?”说话的正是华山派掌门鲜于通,是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眉目清秀,俊雅潇洒,乍看之下,给人有一种好感,难怪能将胡氏兄妹,华山满门,以及武林中人骗得团团转。
独孤无名笑了笑,道:“在下的姓名不提也罢,武林中人,讲究有恩报恩、有怨报怨。当年我和白远也算不打不相识,不想我从海外多年后归来,才知道他早已身死,说什么是中了金蚕蛊毒而死。据我所知,这个金蚕蛊毒在施毒的时候,必须近身才行,以他的武功,是什么人才能近身施毒呢?鲜于掌门,你不妨和我说说。”
这白远是鲜于通的师兄,当年和鲜于通竞争华山派掌门之位,在场的华山门人,不少当年都是支持白远的,听到来人和白远有交情,不少人都稍微放下了戒心。
但众人听到“金蚕蛊毒”四字,年轻的不知厉害,倒也罢了,华山派的耆宿却尽皆变色。
原来这“金蚕蛊毒”乃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武林中人说及时无不切齿痛恨。
鲜于通依然保持镇定,道:“众所周知,当年白师哥是被魔教妖人暗算害死的。”
“这一招倒是不错,出了什么事,都往魔教那边一推,反正他们早就脏的不能再脏了。”独孤无名邪笑道:“但据我多番调查,这个金蚕蛊毒出于苗疆,明教中人并没有和苗疆有什么联系,也没有从那边得到过这金蚕蛊毒。反而是鲜于掌门,当年你是中过金蚕蛊毒的吧。”独孤无名当然是瞎扯了。
鲜于通眼皮一跳,握紧手中的折扇,很快就调整回来,佯笑道:“阁下玩笑了,据说这金蚕蛊毒无药而医,如果我中过这个毒,又怎么到现在还安然无恙呢。”
旁人也不相信独孤无名的话,本来稍微放下的戒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那还不简单,我问过蝶谷医仙胡青牛,他说当年是他治好你的金蚕蛊毒,还和你结义金兰,他妹妹胡青羊还怀有你的孩子,结果你背信弃义,始乱终弃,造成他妹妹一尸两命。”眼看华山派众人想大声喝止自己,独孤无名突然运起内劲,声调没变,但威力惊人,一字一句,都让华山派中人开不了口,只能勉力抵抗。
只听独孤无名道:“当年你为了取信与胡青牛,还跟他说过,你之所以会中金蚕蛊毒,是因为你到苗疆盗取金蚕蛊毒所致。他还告诉我,当年你把这金蚕蛊毒装在一把折扇里,说起来,你手里正好有一把折扇,里面不会真的有金蚕蛊毒吧。想一想,白远兄是不是就是你害死的,然后嫁祸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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