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说与我是旧相好,那我且问你,我身上有一块指甲大的胎记,是在左肩还是右肩上?”
刘权忽的眼皮一跳,暗道自己大意了,怎么没事先将她的情况打听清楚些
他求救般的用眼睛瞄向廖氏,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寻些蛛丝马迹,可廖氏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此刻,廖氏的心里更慌,之前只打听了顾初浣的吃穿喜好,却没想到这些她都不问,偏偏问最隐私的地方,刚刚这刘权和顾初浣的事又没成,眼下除了伺候她洗澡的春桃,谁会知道她的胎记是在哪边啊……
“刘公子?”
“啊,是啊,那胎记可是讲将浣儿你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呢!我记得是在左肩上!”
刘权无法,只能搏一搏,至少还有一半的把握,此刻若反口,怕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刘公子,你确定吗?”
刘权本已决定殊死一搏,可听顾初浣这一问,又不确定起来:难道是在右肩?
廖氏此刻却暂时恢复了冷静:若是刘权猜错了,这丫头一定急着证明,可她既然有此一问,想来刘权是猜对了
“侯爷,这刘权与贱顾初浣是相好,他说的定不会错的!”
“是是,就是在左肩!”
刘权似乎也意识到顾初浣这样问的原因,心中暗喜,看来这一次是赌对了!
顾初浣没有再看他们,只是对叶伯贤道:“爹爹,您可以派人来验了。”
叶伯贤点点头,对趴在院子大门外偷听的几个下人喊道:“去叫孙姨娘过来!”
外面瑟缩着应了,接着就是一阵飞奔的脚步声……
廖氏、叶紫涵和刘权的心里直打鼓,这顾初浣如此镇定,难道是猜错了?
廖氏向刘权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刘权想了想,点点头。
这眼神十分微妙,满腹心事的叶伯贤自然注意不到,顾初浣却是敏锐的捕捉个干净。
不多时,孙姨娘带着侍女过来了,通风报信的人已经在路上告知了她事情的经过,所以她对叶伯贤和廖氏揖了福后,便和顾初浣进了屋子,同来的侍女随即将门关上。
片刻,二人走了出来。
叶伯贤焦急的问道:“可是在左肩有胎记?”
孙姨娘摇摇头,叶伯贤忽然如释重负般长长呼了口气……
“大人,大人,是小的记错了,那胎记是在右肩,小的与浣儿作那事时向来是面对面,浣儿的右肩恰是小人的左肩,是小人刚刚糊涂了……”
“你”叶伯贤闻言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你如此反复,本侯岂能相信你的话?!”
“大人明鉴,真的是小的糊涂了……那胎记是在右肩无疑!”
叶伯贤无奈的看向孙姨娘,孙姨娘却是笑了:“侯爷,浣儿的身子干干净净,哪里有什么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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