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匹马周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十分罕见。车身金碧辉煌,车上除了一名驭手,还有一人高高站立。
看身材,十足一个辣妹!大腿修长饱满,雪白的肌肤裸露在金靴与牛皮战裙之间。上身金色胸甲修身合体,将小蛮腰包裹得满满当当。前胸高耸,玉颈坦呈,双臂自肩甲以下完全裸露,只有金色护腕卡在手前。头上戴着着一盏金盔,将双颊严密遮盖,只有t字形裂缝中,露出眼鼻口。那湛蓝的双眸,在裂缝中熠熠生辉,充满跳跃神采。蓬松的金色发卷,从金盔后方流出,随风飞舞。一袭猩红斗篷在身后烈烈招展,如同战神之火,将全场热情瞬间点燃!
普一出场,就获得了满堂彩!
那四匹白马仿佛听懂掌声,骄傲地撒开蹄子,昂首挺胸绕场奔行。在雄壮鼓点中,那异域女武神也俾倪天下地昂首环伺左右,全身巍然不动,只有傲人前胸随战车颠簸轻颤。
之前开路的四辆轻战车驭手,齐齐从腰间拔出短剑,在车前护板平刃砸落,高呼一声,“嚯!”
那重战车上,女武神拽起一支金色长矛,将身体向后绷成弓形,全力向天空掷出——
那长矛如电,带着厉声呼啸,撕破沿途空气,直奔骄阳而去。看台上众人拿眼跟随,却因日光强烈,不得不眯起双眼。长矛与阳光融为一体,已然不见踪影。又等了数秒,空中再无声息。
观众移目场中,想看还有什么手段。但见五辆马车全部站定,女武神兀自巍然屹立,不苟言笑,也不出声,两眼依然怒视着空中。
“啵”远空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天色霎时暗了下来,如同暴雨前的阴霾。消失的阳光带走恒定热量,空气产生急速对流,陡然间飞沙走石,场面一片肃杀。
有人惊呼,“太阳没了!”众人才反应过来,什么?直接干掉了太阳?太霸道了吧!杜远腋下生出一层凉汗,不是吧?刚刚才开后羿的玩笑,这马上就出来一位射日的。难道我修成了“一口禅”吗?乌鸦嘴还差不多。
太阳没有真的陨落,少顷,云开雾散,阳光继续普照仙谷。千名观众心下稍安,才转入鼓掌状态。那女武神傲然接受掌声,缓缓摘下金盔,露出雕塑般的面容。她的美,与百花谷芙蓉仙子绝然不同。如果说后者是亲切动人的幽谷百合,那么前者就是张扬无忌的郁金香。美的那么直接,美的那么耀目,又美的充满不屑冰霜。
“砰!”焰火随即在空中炸开,一行大字显现,“挑战阿波罗,天主会冉达?浦茜拉”。
近乎神迹的表演加上天赐的绝美容颜,使观众再次陷入疯狂。欢呼已经走了味儿,和狼嚎没什么区别。特别是那些青壮道人,个个向天长嚎,犹如发情期的公狼在求偶。
值得玩味的是,担任义工的黄衫女道士们,也无比炽热地尖叫起来,眼神透着比男人更可怕的躁动。女人喜欢男人一样强硬的女人,她给了她们无限幻想,如果躺在一个坚毅帅气的女人怀中,抛开安全感不说,即便啪啪也不担心“出人命”,可比委身一个臭汉子愉快多了。
九口金钟全部敲响,亦难以平息激越群情。人那,一旦勾出荷尔蒙,做事就会短路。修真界也不例外,大罗金仙以下,莫不如此。
张辽远远望着浦茜拉的身影,也不能免俗地点头赞叹,“这姑娘很强阿——这身霸气,是我需要学习的!”文从心似笑非笑,戳了他腰眼一下,“英雄惜英雄啦?找机会多交流一下呗……”张辽没听出弦外之音,下意识点了点头,“行!我看可以。”
没等从心发作,有人走了过来,抱拳道,“张英雄,既然不是外人,尹师祖邀你来全真阵营一坐。”这人弓着身子,低头作揖,张辽看不清脸孔,客气回道,“不必了吧……”“好呀!我们都是尹师祖座下弟子。你带路吧。”文从心抢着接下话头,这是个接近尹志平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那人转身在前,两人在后,转了几转,出了赛场,来到一处密林。从心有些奇怪,“刚刚师祖不是在看台上吗?”
带路者缓缓转身,并未搭理文从心。昂首对张辽正色道,“张先生,以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我只想知道,我那逆子,现在何方?究竟是生是死?”
这话语勾起张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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