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只是杜子平隐匿之术了得,这些人也未找到他。那道姑虽然也亲自寻找,但这紫金山极大,一连数日过去,也没有找到他藏身的附近。就连陈升也猜想,这得了龙渊壶的天云国师早就离开了此处。只是这道姑却仍不甘心,整日里仍差遣这些人。
这日里,那十余人中有人实在忍受不了,便开口对那道姑说道:“前辈,只怕那得宝之人早已离去,再找也是浪费力气。”
这话刚一说完,那人便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七窍中纷纷流出血来。这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便流了好大一滩,连这人的上衣也全部浸透了。这美道姑这才秀眉一挑,对余下众人喝道:“我做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人指手划脚,快些给我用心去找,若要推三阻四,这人便是榜样。”
地下这人早已死了,只是全身干枯,被炼成一具干尸。余下这些人见了,尽皆大骇,不敢有半分懈怠,稍有可疑之处,便用法术试探,这样一来,杜子平便有些藏不住了。
这些日子里,他虽未发现那道姑,却也瞧见了陈升,似是这些人的首脑,思来想去,也拟定了一个计划。这日,他现出身形,从洞内走出,正撞见陈升。
那陈升见了,喝道:“你是何人?”同时把手一张,一道血光便射了过去。杜子平见了,一捏法诀,那血色短刃便划了一道圆弧,迎了过去。他也装作吃了一惊,叫道:“你是何人?”
陈升见了这血色短刃,更是一怔,将化血刀祭了出去,喝道:“你这化血刀从何而来?谁传你的道法?”
两柄化血刀凌空一撞,那陈升的化血刀仅微微一颤,便纹丝不动,杜子平这柄化血刀却倒卷而回。毕竟陈升的修为已是引气九层,差一步便可进阶胎动,而杜子平的化血大\法,仅刚刚迈入引气六层。
这时,那道姑也发现了杜子平,脚下立即升起一朵血云,倏地一下,便来到近前。她把玉手一招,杜子平顿时觉得这柄化血刀便失去了控制,飞到那道姑的掌中。
她将这柄化血刀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抬起头来,娇声问道:“何人传授你的化血大\法?”杜子平听她口气不恶,张口欲言,却又环视周围。
这道姑笑道:“无妨,你直说便是。”
“家师名讳玉道人,不知前辈可识得?”杜子平微一躬身,答道。
“果然是他,这柄化血刀还是我与他一同炼制的呢,”那道姑微微一笑。“那龙渊壶可在你的手上?”
“龙渊壶?这是什么物事?”杜子平一脸茫然。
这道姑见了,暗自又施展测心术探知一番,却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到也信了。这测心术虽然是胎动期的法术,但杜子平打小就生长在皇宫里,早已历练得说谎似喝白水一般,再加上龙渊壶里过三关,休说这道姑,就是玉道人重生,屠龙神魔再世,也休想探出真假来。
“我是你灵云师叔,你又为何在此间?你师父呢?”这道姑问道。
“我是五年前拜入家师门下,只是我仅随家师学了数月的道法,他与一个叫屠龙神魔的和尚,争夺一件宝物,便一去未返,临行叫我在这里等他,”杜子平答道,脸上却还带着半信半疑的神色。
他其实心下也是惴惴,当时他并不知道居然还有胎动期修士在此,便打了冒充玉道人弟子的主意,如今骑虎难下,只得硬撑下去。
这灵云道姑见了,微微一笑,玉手一伸,一道血光将杜子平束住。杜子平运转法力,却丝毫没有挣开,便叫道:“灵云师叔,弟子有眼无珠,还请师叔见谅。”
灵云道姑微微一笑,将手一招,把这条血光收回,说道:“你这回不再认为我是冒充的了吧。只是你似乎还修炼了其它的法诀,你是带艺投师吗?”
“弟子在拜师前,曾得到一个已经坐化散修的衣钵,修炼了一门名为厚土诀的功法。”杜子平回道。
灵云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我发觉你身还有别派法力,不过法力微薄。”原来杜子平修炼的化龙诀还处于炼化龙骨阶段,没有法力。而冥王诀第一层还只是强化魂魄,法力修为更加看不出来。那斩龙诀虽有法力,但目前还主要是真龙之气,法力到是稀薄。因此连这灵云都瞒了过去。当然,倘若她亲自上来,用法力测试,到也能察觉出不同来。
灵云又问道:“你在这儿一年多来,有没有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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