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大哥说平将军你长年在边塞,与突厥等部族交战,胜多负少,可有此事啊?”
平青云没想到李俶会跟李倓说起自己往事,也是错愕:
“广平王谬赞了,先前在边塞之地,多有战事,我也只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
忽听李倓哈哈大笑起来:
“平将军过谦了,我生平对佩服那些在沙场征战的兵将了,我这人没有别的偏好,就喜欢练功习武,希望有一天能够带兵出征,饮马疆场。”
平青云只听这一句,就知道这建宁王李倓乃是好武之人,难怪他宝剑从不离身,就连来亲哥哥这喝酒也要随身携带,说道:
“王爷豪气英武,将来定能在疆场之上驰骋莫敌。”
李倓听罢又是一笑:
“听说平将军武艺高超的很啊,改日有机会切磋一二啊。”
说到武功,倘若以前,平青云可能还会自诩武艺高强,可是自从流落江湖之后,他见识了一个比一个厉害的高手,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来江湖上还有那七大宗师之说,单单是追杀他的那位黑衣女子,他都有所不及,更不要说如高凤麟这般练成了《天罡宝典》的武功高强之人,那七大宗师,更是自己触不可及的高度了,听李倓这么一说,无奈只得说:
“王爷过奖了,论武功我实在是难以启齿,因为我就曾见过很多武功高过我之人。”
一听有武功比平青云还要高的人,李倓如醒了春梦一般,说道:
“哦?那不知还有何人功夫高过平将军呢?”
平青云本想说那黑衣女子,却又不知如何启齿,这时李俶接过话来,对李倓说:
“三弟,你可别忘了,我跟你提过的高凤麟兄弟啊,我敢说,他的武功就绝对在你之上。”
李倓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还有高凤麟这么一个人,他自小就听李俶常常提到在三清观,袁成子有个关门弟子,天资极高,武功早已出神入化了,正是席上的高凤麟。
李倓哈哈大笑:
“我差点给忘了,”对着高凤麟说道:“大哥经常跟我提起你,袁老师是大唐国师,又是七大宗师之首,那高兄弟的功夫定是厉害的紧了。”
高凤麟笑道:
“王爷过奖了,我只不过是运气好,师傅肯教我,不然还不知道在哪里跟一些泼皮无赖打架哩。”
李倓好奇问道:
“怎地,高兄弟经常与打架?”
高凤麟笑道:
“不瞒王爷,我这人生性爱多管闲事,总爱到处惹事,所以就经常会与人争斗打架,完全将师傅的教诲抛到脑后去了,哈哈!”
“我前些年也跟师傅学了些拳脚,用来与人较量,可那些人都因为我的身份,不敢与我真正的对打,实在无趣,既然高兄弟喜欢与人切磋武艺,不妨我们今日就比一比如何?”说着竟然也不顾对方同不同意,也不问问主人家李俶是否方便,就起身来,取了宝剑,便要打起来似的,直叫李俶和高凤麟等人看的哭笑不得。
高凤麟瞧他一副认真模样,却有两分憨傻,八分认真,从他呼吸匀畅,脚步厚重敦实,笑声中气十足,看来他所言非虚,其武功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