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此时就像是被一道闪电给劈中了,整个人都呆了,但是瞬间又反应过来了,急忙问道:
“叔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巡微微一笑,说道:
“去年我从清河县期满之后回京,曾去咸阳拜访你吕家叔父,就是那个时候我见到了羽儿。 那****和羽儿到我这时,我就瞧她怎么那么眼熟,事后她趁你不在时,才找到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情。既然当时她以男装示你,我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告诉你了。”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吕丹羽的身上,张宣此时也难掩激动,问道:
“你,你…你为何不告诉我真相呢?”
这时一旁的琴儿瞧不过去了,站出来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事都怪你。”
“怪我?”张宣不知所措。
琴儿道:
“没错,这都怪你。”
张宣满脸无辜:
“这事从何说起啊?”
琴儿叉着腰,指着张宣说道:
“我家小姐与你从小便有婚约,但是你却迟迟不肯上门提亲,你知道吗,这些年上门向小姐提亲的人快把家里的门槛都给踏破了,但是我们老爷最重承诺,将提亲的人都一一回绝了,后来就变再没有人上门提亲了。别人家姑娘二八年纪便都成婚了,可是我们家小姐如今都已经是桃李年华二十岁了,试想一个姑娘家二十岁都还未成婚,别人会怎么看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家小姐有什么隐疾呢,我家小姐这些年受了这么多委屈白眼,全都拜你所赐。”
琴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直说的张宣哑口无言,她继续说道:
“你生日是每年的四月,今年四月已过,你已满二十岁了,我家小姐寻思着你行过冠礼便会上门提亲,可是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你。所以小姐决定亲自上门想要质问你一声,这婚约到底是算还是不算,亲又不成,婚又不退,你叫我们如何是好?难道叫我们小姐等你一辈子吗?”
“那日在蒲州城,我们在你家等了你半天,你父亲差人到处寻你都没有寻到你,我们都以为是你不想见小姐,才不肯露面,你知道我们小姐心里有多伤心吗?更气人的是,你居然为了逃避婚约而离家出走,你,你,你……你简直就不是人。”说到后面,琴儿一时情绪激动,竟有点语无伦次了。
咽了一口口水,琴儿再说道:
“我们一路从蒲州来到真源,你对自己悔婚约一事居然没有一点的愧疚和悔改,反而还有点不亦乐乎的感觉,对于这门婚事,你是不是打算不认账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家小姐这些年逝去的年华找谁说理去?这几天见你对自己的行径还是丝毫没有反省,要不是张老爷一再挽留,我和我家小姐早就离开此地了,哪还能等到今天,你真的是令我们太失望了。”
琴儿这一番说辞,将在场所有人都说的不知如何回答。张宣浑然不知,自己这样的举动会对吕丹羽造成了如此之大的伤害,听完琴儿的诉说,只感觉自己实在无颜再去面对吕丹羽了。
吕丹羽伸手去握住了情绪激动的琴儿,叫了一声“琴儿”,旨在按抚她的情绪,让她别在说了,再这么说下去,周围的氛围都变的微妙起来了。
张宣上前一步,面对着这吕丹羽,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听吕丹羽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那日在风陵渡我知道你的身份时,真的很生气。但是后来我看见你为了救人,以身犯险,一切都以义字当先,对你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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