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只光秃秃的大鸟在地上来回翻滚了一阵,最后终于不再动弹。任松只看的心头发凉。这个什么神女对待自己的老公也太狠毒了点吧,婚内出轨自然可恨,但也不用非要将其置于死地吧,而且也不用这么残忍吧……
不过对面那位鸟鸦神女却毫不在意,当看到自己老公所化的鸟儿气绝之时,似乎还不太满意,皱着眉头道:“真没出息,死的这么快……”
“哈哈哈!”那位神女的感概还没完,却被旁边的一串长笑打断,却是被捆倒在地的太子妃田解语,此时她正盯着那洛河神女放声狂笑,张扬得意尽现于外,明显不是装出来的。
“咦?这女人好奇怪,她不是对陈钟一往情深吗?人都死了,怎么还笑的这么得意?”任松的脑海中,爱提问题的善念本身又跳了出来,满是疑惑的说道。
同样被金锁链捆绑的任松心中也有些愕然,不过他从田解语刚才那些细微动作已经猜到,这女人对姓陈的未必有情义,但终究是自己的情人,突然死了,也不用笑的如此得意吧,难道精神打击太重,已经失常?
“哟!打击太重,精神分裂了么?”坐在对面太师椅上的洛河神女扭头瞧了瞧地上的田解语,一脸笑嘻嘻的开口道。
“呸!”倒在地上的太子妃闻言啐了一口道:“乌元君,你他妈才是疯子,连自己老公都杀,心痛了吗?”
“哦……”太师椅上的美貌女子眼波流转,再配上精致的容颜便如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冲着田解语微微一笑道:“好象,有那么一点点……”
“别装了,枕边人背叛自己,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地上的女子再次放声长笑,笑声之中尽是恨意,最后咬牙切齿的看着太师椅上那女子冷声道:“还被自己杀掉,真是自做自受!”
“觉得大仇得报了么?”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洛河神女站起身形,一脸笑嘻嘻的叹道:“都几千年了,当年那点儿怨恨,何苦记得这么深……唉,傻子,把自己一生幸福搭进去,值得吗?”
“你这辈子除了装神扮鬼,就不能真实一点儿吗?”倒在地上的太子妃一阵挣扎,终于靠着椅子腿儿半坐在地上,此时的她披头散发,满面狰狞,看起来倒真象是地狱来的恶鬼。
“我们家辛辛苦苦为禹王开凿洛河,受封龙王当之无愧,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带路跑腿,动了动嘴巴,就受封神女,享受人间香火!无耻!”此时那田解语越说越激动,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她骂着骂着突然诡异一笑,抬头看着站在寝宫中间的乌元君笑道:“你知不知道,如今网上有一个称呼叫带路党,说的就是那些为了自己的富贵,出卖同族的奸细。说起来,你的行径倒真是符合,可叹当年被禹王剿灭的那些妖族,到死都不知是被谁出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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