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点”吧。
毕竟,婚姻是“神圣”的,也是必须遵守的“契约”,对于夫妻双方都是一样的。
其实换过来想想就知道,像晴儿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清纯女神”,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中女神”,想追求她、对她好的人肯定能绕地球好几圈,而且个个都比自己有权有势。
如果她也和对她好的某个或几个人暧昧不清,自己一定受不了。
将心比心,比什么都重要。
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解决这一系列绕不过去的难题。这其中,就有如何对付这些“恶魔狗仔”的问题。
这帮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好像消停了不少。不过,他也知道,指着他们消停,是不可能的。眼前这等越来越“滚刀见肉”的状态,只能是越来越胶着,越来越惨烈。
所以,对于“恶魔狗仔”的认识,他一直很到位。而且,以前自己在这方面是忽略了。可是,经过“流放”的洗礼,在卧虎镇“拳打脚踢”地闯出来,现在的他早已是今非昔比。
别的不说,只说“黑白两道”,不论是战斗力超强的猎人战队,或是从无到有最后一统高凌甚至周边各县的黑道联盟,他都能够运筹帷幄、成竹在胸。
也正因如此,这次对付这个如此难缠的火鸡,也是一击而中,二度生擒。
凤凰涅槃,如今再来对付这些“恶魔狗仔”,他已经有了足够的心得。
这些人,必须也一定把他们打趴下,让他们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而这些人的首领,或者说小头目,就是那个阴险至极的宗欣承,终将付出沉痛的代价。
所以,此时此刻,他已然将对付宗欣承等“恶魔狗仔”的办法了然于胸,一切早已准备就绪,就等着万年青被突破后发动集体攻势,让这些十恶不赦的“恶魔狗仔”们陷入陷阱之中。
接下来的说与不说,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再有,对于联合调查小组的霹雳手段,他这位临时负责人也有所领悟。虽说很多时候只是“谈而不审”,但是,但凡进了市纪委的谈话室,能够安然无恙走出来的,至今为止仍无一人。
从这一点也说明了,纪检监察工作的独特性。
别的不用多说,就从目前掌握的宗欣承的佐证来说,请这位“恶魔狗仔”的小头目前来谈谈话,绝对能从根本上狠狠煞煞“林季张万联盟“的锐气,搞不好还能从宗欣承“胆小怕事”的秉性中问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因此,他在这时已经坚定了信心,说话也变得格外自如起来:“宝贝,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啊。照理说,这关注相上一个媳妇什么的,应该是你关注的范畴。什么送金牌之类的,应该是我关注的范畴。咱俩怎么完全反过来了?”
她应道:“别说,还真是!难不成,上辈子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他笑道:“这样最好,上辈子和这辈子不同,这辈子又和下辈子不同。三生石上,咱俩就这么换着演吧!”
她又停顿了一下,柔柔说道:“其实,我给你举马修·埃蒙斯的这个例子,是不是不太好?”
他微微一笑:“好啊!有什么不好的,明明很恰当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2004年雅典奥运会男子步枪三姿决赛,前九枪已经领先对手三环之多的马修·埃蒙斯,在最后一枪只要上靶即可夺冠的大前提下,竟然鬼使神差地把子弹打到了别人的靶子上,把近在咫尺的金牌拱手让给了中国老将贾占波,没错吧?”
她笑道:“没错!就在这之后不久,捷克电视台做解说的卡特琳娜目睹了马修的悲惨遭遇,发出了感叹,我替他遗憾,我要告诉他我的感觉……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心地善良的卡特琳娜和那个对她来说高高在上的倒霉蛋世界冠军,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对话。却不曾想,这一聊竟然是人生转机,在两个多月后的世界杯总决赛,卡特琳娜和年长她两岁的美国大男孩马修·埃蒙斯再次相遇,两人越聊越投机。2007年的夏天,就在卡特琳娜的故乡,他们走进了幸福的婚姻殿堂。”
他发出一声感叹:“是啊!对于马修·埃蒙斯来说,或许这一生都很难忘记。2004年雅典,一个炙热如火烤的夏日,一场匪夷所思的悲喜剧。他以绝对优势领先进入男子步枪三姿的最后一枪——只要不脱靶,拿金牌就仿佛探囊取物。于是,像之前的九枪一样,他耐心地端起步枪,慢慢地瞄准50米外的那个黑色靶心,稳稳地扣动扳机——成功将子弹送到了隔壁家伙的靶子上,居然还是一个惊人的10.6环。就此,他有了新绰号——霉运先生。而这个称号,竟然持续到了四年的下一届奥运会,甚至下下一届奥运会!”